约翰·爱默里克·爱德华·达尔伯格-阿克顿,第一代阿克顿男爵,KCVO(英语:John Emerich Edward Dalberg-Acton, 1st Baron Acton,1834年1月10日-1902年6月19日),英国历史学家、自由主义者,英文常简称“Lord Acton”(阿克顿勋爵)。
1834年,阿克顿勋爵生于那不勒斯(今意大利南部)。其祖父为约翰·阿克顿爵士,第六代从男爵,父亲斐迪南·达尔伯格-阿克顿爵士,第七代从男爵在他3岁时过世。其祖父约翰·阿克顿爵士在1701年来自族中较年轻的一支,曾先后移居法国、意大利,后因为家族较老嫡系无后,使他成为了阿克顿家族的大家长,继承了家族在施洛普的从男爵爵位和财产。其父斐迪南·达尔伯格-阿克顿爵士,第七代从男爵娶玛莉·路易斯·佩林为妻,其岳父艾末立克·乔瑟夫·沃夫冈·赫立伯特,第一代达尔贝格公爵来自一古老的德国贵族家庭,后入法籍,曾为拿破仑一世军官并于1814年维也纳会议上代表路易十八。斐迪南·达尔伯格-阿克顿爵士,第七代从男爵1837年卒后,玛莉·路易斯·佩林1840年嫁格兰维尔·列弗森-高厄。达尔贝格女伯爵,黑恩斯海姆之继承人,成为了阿克顿的母亲。
约翰·阿克顿早年师从德国史学家利奥波德·冯·兰克,后任英国剑桥大学历史系教授。1859年至1865年任英国下议院议员。
约翰·阿克顿因为美国的联邦架构,与其对个人自由的保证,所以对这个国家极感兴趣。在南北战争期间,他完全支持美利坚邦联(即南方阵营)。他认为,在美利坚邦联里,州的权力优于中央集权政府;而在所有的历史先例中,中央集权都会导致暴政。他给首相格莱斯顿的笔记,使英国政府中许多人转而支持南方。南方投降后,他给罗伯特·李将军写信,道:“比起对滑铁卢之胜的喜悦,我对里奇蒙之败的悲哀更沉重。”
约翰·阿克顿1901年染病,于1902年七月十九日在泰根塞过世。其子理查·里昂-达尔贝格-阿克顿,第二代阿克顿男爵继承爵位。安德鲁·卡耐基在其卒后立刻买下他丰富的藏书。这些收藏是为了研究而非展示用,因此当中充斥了他本人的笔记。卡耐基把这些藏书赠给了约翰·莫莱,第一代布莱克本的莫莱子爵,而莫莱又把这些藏书赠给了剑桥大学。
1859年约翰·阿克顿返回英格兰定居,住进他位于施洛普的乡村别墅奥尔德纳姆。他也以爱尔兰卡洛自治市代表返回英国下议院,并成为格莱斯顿的忠实拥护者。然而他在政治上并不十分活跃,1865年大选结束了他的议员生涯。他在1868年再次以布里奇诺斯议员身份参选,但并未成功。
1869年维多利亚女王封他第一代阿克顿男爵;而他也与英国首相威廉·格莱斯顿关系密切,为知交。马修·阿诺德曾评论说“格莱斯顿影响了身边所有人,除了阿克顿,相反他受了阿克顿的影响。”
上句出自阿克顿1887年《致书信予曼德尔·克赖顿(英语:Mandell Creighton)》(,讨论“自由与权力”),亦为阿克顿最广为人知的格言。晚年在剑桥大学讲授法国大革命史,有集稿《法国大革命讲稿》。美国普林斯顿大学历史学教授亨利·查尔斯·李(英语:Henry Charles Lea)(Henry C. Lea)指称阿克顿的史学太过道德化,其著述被人讥为“阿克顿通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