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哲学(英语:Philsophy of music)是研究“关于音乐的基本问题,以及我们对音乐的经验”的哲学分支。对音乐的哲学研究与形上学与美学有很多关联。
音乐哲学提出并试图解决诸如以下的问题:
各宗教的哲学信仰
其他
“对音乐这个概念的解释从‘音乐是有组织的声音(organized sound)’开始。然后,人们觉得这个定义太过宽泛,因为有很多有组织的声音并不是音乐,例如人类的言说、非人类的动物或机器发出的一些声音等等。”事实上,有很多种不同的方式定义音乐的元素(英语:Aspect of music),而不仅仅是所谓“声音”:例如,很多人认为像旋律(连续不断出现的音高)、和声(分了组的音调,不一定在同一时间发出声音,形成和弦)、节奏、节拍和音色(也被美称音乐的“颜色”)就是音乐的元素。
但是,也有很多反例。噪音音乐可能仅仅包含了噪音。具象音乐经常只包含非音乐的自然之声,甚至是随机的排列(juxtaposition)。氛围音乐也可能只包括对野外的或者大自然的声音的记录。
浪漫主义后期,关于绝对音乐与标题音乐,曾有果很紧张的辩论。支持绝对音乐的人认为,乐器音乐并不传达任何情感或想象给听众。他们认为,音乐并不“关于”任何东西,是非表象的。 绝对音乐的理论在18世纪后期曾有发展,因为像Wilhelm Heinrich Wackenroder(英语:Wilhelm Heinrich Wackenroder)、路德维希·蒂克和E·T·A·霍夫曼这样的作者曾经写过相关的文章。
支持标题音乐的人则相信,音乐可以传达情感和想象。比如,埃克托·柏辽兹的《幻想交响曲》中的第四乐章,作曲者描述了关于一位艺术家的故事,他吸食鸦片,最终被处死。但对于标题音乐最严厉的批评,来自作曲家理查德·瓦格纳和哲学家弗里德里希·尼采、格奥尔格·威廉·弗里德里希·黑格尔。瓦格纳的作品仅仅是机械的,他认为“音乐不能再前进的地方,就是语言。语言比音调站在更高的地方。”尼采写了很多赞美瓦格纳音乐的评论,而他自己事实上也是一个业余的作曲家。
其他浪漫主义哲学家支持绝对音乐的,比如约翰·沃尔夫冈·冯·歌德,看到音乐不仅仅是人类主观的“语言”,而是一个进入属于秩序和美的更高领域的,绝对的、超越的(transcendent)方式。在阿图尔·叔本华的主要作品第四部分,《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1819),他说:“音乐是生活这个秘密的答案。所有艺术中最有洞见的,即音乐,表达了生活最深奥的思想。”克尔凯郭尔在他的《The Immediate Stages of the Erotic, or Musical Erotic》,《非此即彼》(1843)的其中一章,他审视了莫扎特音乐的洞见性和《唐·乔望尼》的感觉本质。
在1997年史迪芬·平克的著作《心灵怎样运行》中,戏称音乐只不过是“听众的起司蛋糕”曾经好几年都挑战了音乐学家和其他不这样相信的心理学家。值得注意的是,Philip Ball(英语:Philip Ball)在他的作品《音乐直觉》中却有相反的意见,他认为,音乐似乎触及到人类意义的核心:“有些文化中,‘我不是很音乐’这种表达,是没有意义的,就如同说‘我没有活着’一样。”在一段有影像的争辩中,Ball认为,音乐只有透过模仿人类的能力,以及透过我们这些位于音乐所设定的期待中的人类,才能得到令人变得感性的能力。
在前-近现代传统中,音乐底美学(esthetics of music),或称音乐的美学(musical aesthetics)在数学和宇宙论的维度探索音乐的节奏和和声组成形式。18世纪,关注点则转移到了听音乐时(hearing music)的经验,因此提出这样的问题:音乐的美和人类对音乐的享受有什么关系?从前者转移到后者,有时归功于亚历山大·戈特利布·鲍姆加登与Kant。透过他们的著作,原先的术语“美学”,指涉感官的感知( meaning sensory perception),变成了今天现在的这个意思。不过近几十年来,哲学家们又开始强调美的享受背后的问题,例如,音乐表达情感的能力问题。
美学是哲学的一大分支。20世纪,有很多哲学家做出了不少贡献:彼得·基维(英语:Peter Kivy)、杰尔罗德·莱文森(英语:Jerrold Levinson)、罗杰·斯克鲁顿、史蒂芬·戴维斯(英语:Stephen Davies (philosopher))等等。但是同样,很多音乐家、音乐批评(英语:music criticism),以及很多其他非哲学研究者也对音乐的美学做出重大贡献。19世纪,曾有过很重要的一词音乐辩论,围绕这两个人的观点展开:爱德华·汉斯力克这位音乐批评家和音乐学家,和作曲家理查德·瓦格纳。另外,哈里·帕奇(英语:Harry Partch)以及其他的很多音乐学家,诸如凯尔·甘(英语:Kyle Gann),都研究并试图使微分音音乐和对替换音阶的使用大众化。同样,也有很多像拉蒙特·扬、Rhys Chatham(英语:Rhys Chatham)、葛林·布兰卡等作曲家,都把注意力放在纯律上。
音乐美学曾强调作曲结构的重要性,同样也有很多其他问题受到关注:歌词主义、和声、催眠、情绪、时序动态(英语:Temporal Dynamics of Music and Language)、共振、有趣性(playfulness)、音色等等(参见音乐发展(英语:musical development))。
有人认为,音乐有影响这些东西的能力:情绪、智力、心理等等。它可以减轻或鼓动我们的情绪。柏拉图曾经在《理想国》中提到,音乐有对灵魂直接的影响。因此,他提议,理想的音乐在政权中影响受到国家严格的管控。(第7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