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N 1006是地球上的人们在1006年普遍记录到的一颗超新星;与地球的距离是7,200光年。它是历史上记录到的最明亮的恒星事件,估计视星等达到-7.5等,最早的纪录是在1006年4月30日与5月1日之间出现在豺狼座。在中国、埃及、伊拉克、日本、瑞士都有这颗“客星”的观测纪录,甚至北美洲可能也有。
中国和阿拉伯天文学家对这颗超新星提供了最完整的历史记载。
埃及的阿拉伯占星学家和天文学家Ali ibn Ridwan,在托勒密的《占星四书》这篇评论中写道:"...壮观的大圆天体有金星的2-1/2至3倍大。它的光在天空中照耀着,比弦月的月球还要光辉。" 如同其它的观测者一样,Ali ibn Ridwan指出这颗新的星低悬在南方的地平。法国圣加伦修道院的僧侣独立提供它在天空中的位置和亮度资料,写道:"在一种美妙的方式,它有时候聚合,有时候分散,还有时候会消失....在南方天空隐密的边界,它看起来似乎一成不变的存在了三个月,超越了天空中能看见的所有星座"。这样的说明被视为这颗超新星是Ia超新星的传闻证据。有些来源说这颗超新星的亮度足以产生阴影;肯定有一段时间在白天都能看得见,并且现代的天文学家弗兰克·温克勒说:"在1006年的春季,人们可能在午夜利用它的光阅读手稿。"
来自瑞士的报告特别值得注意,因为这颗超新星始终只在很低的南方天空,高度最高只有5度左右,每晚出现的时间只有4-5小时。大气消光和必须要找到一个可以清楚看见南方地平的点,使得观看这个明亮的低物体都仍有困难; "有时聚合,有时候分散,还有时候会消失"。上述对物体的评论明显的暗示物体如此的低视高度会受到大气层的影响。.
根据《宋史》卷56和卷461记载,这颗恒星在1006年5月1日出现在氐宿西侧(豺狼座西侧,即半人马座东边1度)的地方。爆炸时的视大小超过弦月,亮到在晚上可以照射出物体的影子。
在12月,它再次出现在氐宿。当时没有人能够辨认出这到底是什么星,有人说是“国皇妖星”,它的出现是“兵凶之兆”。占星家周克明出使岭南回到开封之后,在5月30日向宋真宗说明这颗黄色且灿烂的亮星是一颗吉祥的星,它出现的状态会带来国家的兴盛。
这颗超新星早期的演化出现了两个阶段。在第一阶段的三个月是他最亮的周期;在此之后它开始减弱,然后返回周期约为18个月。大多数的占星家解释这个事件是战争和饥荒的预兆。
在亚利桑纳州白坦克山地区公园的霍霍卡岩画已被解释为北美洲对这颗超新星的第一笔记录。
直到1965年道格·米尔恩 (Doug Milne) 和 弗兰克·加德纳 (Frank Gardner) 使用帕克斯电波望远镜证明靠近骑官四 (豺狼座β),先前已知的电波源PKS 1459-41,有着30弧分的圆壳形状之前,都还未发现与这个超新星残骸相关连的爆炸。在之后的几年,从这个残骸也侦测到了X射线和可见光的发射,并且在2010年H.E.S.S.γ射线天文台宣布侦测到这个残骸发射出非常高能量的γ射线。估计这个直径大约0.5°的超新星残骸距离地球大约2,200秒差距,因此它的线直径大约是20秒差距。如同预期的。在这个Ia超新星的残骸中没有发现有关联的中子星或黑洞。
研究已经表明,Ia型超新星能照射地球显著的伽马射线通量,相比较与来自太阳的典型通量,高达1千秒差距的量级的距离。最大的风险是对于地球臭氧保护层,产生对生命和气候变化的影响。虽然SN1006并未有这样的显著影响,其爆发的信号可以在南极冰的硝酸沉积物中找到。
超新星残骸SN 1006扩张的比较。
天球赤道座标: 15h 02m 08s,−41° 57′ 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