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物理学中,耦合常数决定了相互作用的强度。例如在牛顿万有引力定律和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中,牛顿常数 ) 描述了耦合常数随能量标度变化的的情形,其定义如下
其中μ为特定物理过程的能量标度。
若量子场论中的β函数为零,则此理论为共形场论。若在高能量下β函数为正,代表耦合常数随着能标的增加而增加;若在高能量下β函数为负,则代表耦合常数随着能标的增加减小,这种现象叫做渐近自由。
根据微扰论,描写电磁相互作用的量子电动力学的β函数为正,耦合效应会随着能量增加而增强。量子电动力学在高能量时会变得高度耦合,甚至在某些有限时能量下,耦合系数似乎会变成无限大,此现象最早是由列夫·达维多维奇·郎道所发现,因此称为郎道奇点(英语:Landau pole)。不过摄动论在强耦合情况下已经失效。而且达到朗道奇点所需的能标远远超过普朗克能标,而一般认为量子场论在普朗克能标左右已经不再适用。
弗朗克·韦尔切克、休·波利策及戴维·格娄斯发现,描写强相互作用的量子色动力学的β函数为负。因此量子色动力学的耦合在高能量时会降低。其发现者因此获得2004年的诺贝尔物理奖。在一阶近似下耦合系数大致可以表示为下式:
其中上由微扰论定义耦合常数开始出现发散,因此不能用摄动效应来求解。称为QCD尺度,其数值为
大致对应于一飞米。
弦理论下的耦合常数有明显的不同点,弦耦合常数一方面意味着决定一根弦分裂的能力,另一方面则意味着弦理论的每一个摄动叙述和一个弦耦合常数有关,可是这些耦合常数不是事先定义、可调整及共适性的常数,而是动态的标量场,会依位置和时间改善,而其数值需动态决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