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奇·舒尔兹(Dutch Schultz,本名阿瑟·西蒙·弗莱根海默(Arthur Simon Flegenheimer),1901年8月6日-1935年10月24日)是一名1920年代和1930年代在纽约市的犹太裔美国黑帮,他在有组织犯罪相关的活动中发财,包括非法私酒和彩票诈骗。舒尔兹曾被检察官托马斯·杜威领导的两次逃税审判削弱了势力,他的非法勾当也受到黑帮幸运·卢西安诺所威胁。为了避免定罪,舒尔兹要求黑手党委员会批准杀死杜威,但被拒绝。当舒尔兹不服从委员会并企图杀害杜威时,委员会便于1935年下令杀死他。
阿瑟·西蒙·弗莱根海默出生于1901年8月6日,父母是德国犹太移民Herman和Emma(Neu)Flegenheimer,他们于1900年11月10日在曼哈顿结婚。他有一个妹妹叫Helen,出生于1904年。Herman Flegenheimer显然遗弃了他的家人,在1910年的人口普查中Emma被列为已离婚(然而,在她1932年的美国公民身份请愿书中,她写道她的丈夫于1910年去世。)。这事件使年轻的弗莱根海默受到精神创伤,他在一生中都否认他的父亲已经抛弃他的家人。弗莱根海默在八年级时辍学,去供养自己和他的母亲。1916年至1919年间,他曾担任位于布朗克斯的Clark Loose Leaf公司、Caxton Press、美国运通和Schultz Trucking的饲养员和新闻工作者。
当弗莱根海默开始在一间由三流黑帮拥有的邻近夜总会工作时,他开始抢劫花旗骰,然后转向入室盗窃。最终他因为闯入一间公寓而被抓着,并被送往布莱克韦尔岛(Blackwell's Island,现称为罗斯福岛)的监狱。弗莱根海默,又名舒尔兹的18岁照片曾发表在2010年书籍《New York City Gangland》上。他被证明是一个难以处理的囚犯,他被转移到长岛Westhampton(英语:Westhampton, New York)的一个劳动教养农场。在他逃跑被重新捉回后,又增加了他两个月的刑期。
弗莱根海默在1920年12月8日获得假释,而且回到Schultz Trucking工作。随着沃尔斯泰德法颁布和美国禁酒令的开始,航运公司开始从加拿大将烈酒和啤酒走私到纽约市。这样导致弗莱根海默开始与知名的罪犯交往。正是在这段时间,弗莱根海默最出名被称为“杜奇”·舒尔兹("Dutch" Schultz,杜奇是“德意志”(Deutsch)的传讹)。在分歧发生后,他离开了Schultz Trucking,并为他们的意大利竞争对手工作。
在1920年代中期,舒尔兹开始在Hub Social Club担任保镖,这是布朗克斯的一个小型地下酒吧,由一个名叫乔伊·诺伊(Joey Noe)的黑帮所拥有。诺伊对于舒尔兹的冷酷无情和残忍的声誉印象深刻。他们很快就在布朗克斯周围开了更多的非法喝酒店。他们使用自己的货车来降低高昂的运输成本,带来了新泽西州友联市的酿酒商Frankie Dunn所生产的啤酒。舒尔兹经常坐驾驶旁边的位子来保护货车免受强盗攻击。
舒尔兹和诺伊很快就要与John和Joe Rock兄弟打交道,两兄弟已经在布朗克斯运行非法私酒生意。这两兄弟最初拒绝从诺伊和舒尔兹那里购买啤酒,但最终哥哥John同意合作,不过他的弟弟Joe拒绝了。有一天晚上,诺伊-舒尔兹帮绑架了Joe,殴打他并用肉钩钩他的拇指来挂起他。据称,他们用一条染污淋病的纱布绷带包着他的眼睛。据报导,他的家人支付了35,000美元来救他。他回来后不久就失明了。从那时起,诺伊-舒尔兹帮在整个布朗克斯扩张时几乎没有遇到任何反对意见。禁酒期间的非法私酒使舒尔兹变得非常富有。
诺伊-舒尔兹帮的活动在布朗克斯开始蓬勃发展,很快便成为唯一能够与意大利犯罪集团(后来成为黑手党的五大家族)竞争的帮派。当该帮派从布朗克斯扩展到曼哈顿上西城,以及华盛顿高地、约克维尔和哈林区邻近时,他们把总部从布朗克斯迁至曼哈顿东149号街。然而,这一厚颜无耻的举动引发了与杰克·戴蒙(英语:Legs Diamond)所领导的纽约爱尔兰帮的私酒战争。
在1928年10月16日凌晨时分,诺伊在西54街(英语:54th Street (Manhattan))231号的地下酒吧Chateau Madrid外面被枪击了几次。虽然受到重伤,但他还是成功还击。一辆蓝色的凯迪拉克在超速逃走前被看到该车撞到一些停放的汽车并损失了一扇车门。一小时后警察发现了这辆车,他们在后座发现了路易斯·温伯格(Louis Weinberg)的尸体(与舒尔兹帮派的成员亚伯拉罕·温伯格(英语:Abraham Weinberg)和乔治·温伯格(英语:George Weinberg (mobster))没有任何关系)。诺伊的伤口受感染,他于11月21日去世。舒尔兹失去他的朋友和导师后,感到愤怒和心烦意乱。
几周后开始了报复,1928年11月6日,在中央公园酒店的服务人员出入处附近发现犹太黑帮中的主要人物阿诺·罗斯汀受致命枪伤。尽管George "Hump" McManus据说是因为赌博债务而杀死罗斯汀,但相信舒尔兹已经下令为诺伊的死而进行报复。这个理论得到舒尔兹的律师迪斯·戴维斯的支持。舒尔兹信任的中尉亚伯拉罕·温伯格随后接走McManus并带他离开谋杀现场。McManus后来清白无罪。
1930年10月12日,杰克·戴蒙在曼哈顿西区的Monticello酒店受枪伤。两名枪手强行进入戴蒙的房间,并在逃走前向他开枪五次。仍然穿着睡衣的戴蒙,摇摇晃晃地走进走廊,并且倒下。当纽约警察局局长稍后询问他是如何走出房间时,戴蒙说他先喝了两杯威士忌。戴蒙被赶紧送往曼哈顿的综合医院,最终康复。1930年12月30日,戴蒙从综合医院出院。伤口恢复过后,他便离开纽约到欧洲逗留了很长时间。在他缺席期间,他的帮派被迫离开城市。当他回家时,戴蒙开始在阿伯尼为自己分割一个新地盘。他于1931年12月在那里被两名枪手杀死。
舒尔兹还必须处理自己帮派的内部冲突。1930年,舒尔兹的执法者之一疯狗科尔(英语:Mad Dog Coll)要求成为一名平等的搭档。这是因为舒尔兹帮派的成员只获得固定的工资而不是惯常的捞油水(与黑社会中的其他主要帮派相比,这是一种独特的安排)。当舒尔兹拒绝时,科尔组织了他自己的手下,其最终目标是杀掉舒尔兹并接管他的领土。在随后发生的血腥帮派战争中,科尔失去了他的哥哥Pete,并且在他的帮派犯下一场拙劣的暗杀事件中杀害了一名小孩后,在媒体中获得了绰号“疯狗”(Mad Dog)。1932年2月,科尔被诱骗入陷阱。当他在药店的电话亭接听电话时,枪手进入商店并用机关枪将他杀死。该凶手可能包括是Edward 'Fats' McCarthy,以及亚伯拉罕与乔治·温伯格兄弟。
随着禁酒令的结束,舒尔兹需要寻找新的收入来源。他的答案来自奥托·博曼(英语:Otto Berman)和哈林区的彩票敲诈。博曼是一名中年的会计师和数学高手,他帮助舒尔兹操纵敲诈。在几秒钟内,博曼可以在精神上计算出舒尔兹下注所需的最低金额,以便在最后一分钟改变赔率。这个战略确保舒尔兹永远控制着哪些彩票获胜,保障他每月数百万美元的免税收入。据报导,博曼因他有价值的洞察力而获得每周10,000美元(相当于2016年的143,000美元)。
除了彩票敲诈外,舒尔兹开始勒索纽约餐厅的老板和工人。舒尔兹使用强力的手段,如殴打和臭弹攻击,将所有当地的工会合并到他的大都会餐厅和自助餐厅业主协会。一个名叫Jules Modgilewsky的彪形大汉黑帮,又被称为Julie Martin,在这个业务中担任舒尔兹的核心人物。Martin成功地从惊恐的餐厅老板那里勒索了数千美元的贡品和“会费”。
在舒尔兹的税务审判期间,他开始怀疑Martin从勒索活动中瞒报,舒尔兹最近在账目中发现7万美元的差异。1935年3月2日晚上,舒尔兹邀请Martin参加在纽约州科霍斯的Harmony酒店举行的会议。在会议上,首席黑帮执法者亚伯拉罕·温伯格和黑帮律师迪斯·戴维斯也有份出席,Martin挑衅性地否认舒尔兹的指控,并开始与他争执。随着争执的继续,两个人都喝酒喝得很厉害,而舒尔兹狠狠地打了Martin。最后,Martin承认他拿走了2万美元,他认为无论如何他都“有资格拿”。迪斯·戴维斯讲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杜奇·舒尔兹很骇人,他一直在喝酒,突然他拿出了枪。舒尔兹把他的手枪放在背心下,塞在裤子里,紧贴着他的肚子。他背心上抽搐一下,手里便拿着手枪。他以快速的动作将手枪向上摆,把手枪卡在Jules Martin的嘴里并扣动扳机。简单而且不夸张,手的动作很快。杜奇·舒尔兹杀人就像剔牙一样那么随意。
当Martin在地上扭歪时,舒尔兹向戴维斯道歉,因为在他面前杀了人。当戴维斯后来在报纸上读到有关Martin谋杀案时,他惊讶地发现尸体被发现在一个雪堆上,而且胸部有十几个刀刺伤。当戴维斯问起这个问题时,舒尔兹回答说:“我把他的心脏切掉了。”
在1930年代中期,美国检察官汤玛斯·杜威将目光投向对舒尔兹的不支付联邦税定罪案。虽然舒尔兹最初在曼哈顿法院被定罪,但裁决在上诉时被推翻。舒尔兹的律师随后成功地辩称,他们的客户无法在纽约市得到公平的重审。上诉法官同意并将第二次审判移至纽约上州的小镇马隆村。
随着案件进入第二次审判,舒尔兹迅速着手将自己介绍给马隆村的市民作为乡绅和好公民。他向当地企业捐赠现金,向生病的孩子送赠玩具,以及进行其他慈善事业。该战略奏效,因为他在1935年夏天末被判逃税不成立。纽约市长菲奥雷洛·亨利·拉瓜迪亚对裁决如此愤怒,他发布命令如果舒尔兹返回城市,应立即将他逮捕。结果,舒尔兹被迫将他的业务基地调动到哈德逊河对面的纽瓦克。
在舒尔兹用辩护费用来对付他的税务案件时,他发现有必要减少支付给那些经营他的彩票敲诈者的佣金,以支持他所谓的“阿瑟·弗莱根海默辩护基金”。这个策略激怒了跑腿和游戏操纵者,他们因为表达任何不同意见、租用礼堂来举行大型示威会议,以及宣布罢工而被暴力威胁。现金很快就枯竭了,舒尔兹被迫打退堂鼓。这样永久损害了他的帮派和合伙人之间的关系。
首席中尉亚伯拉罕·温伯格非常担心舒尔兹从敲诈中拿走大量金钱来为他的法律辩护提供资金,他向新泽西州的黑帮老大阿伯纳·茨威尔曼(英语:Abner Zwillman)寻求建议,茨威尔曼让他与西西里岛出生的黑帮查理·“幸运”·卢西安诺取得联系。温伯格想要的协议是保留一定比例并保持对舒尔兹帮派的整体控制。不过,一旦舒尔兹被判逃税罪成,卢西安诺便计划在他自己的合伙人之间打散这个帮派的敲诈和地盘。他们认为在第二次审判中已成定局的被判有罪,而卢西安诺及其盟友便实施他们的计划来取得控制权。他们的计划遇到了很小的阻力,原因是对于企图减薪和温伯格的支持持续有不好的感觉。
然而,当舒尔兹被无罪释放时,他很快透过黑手党委员会安排与卢西安诺会面,以“澄清”情况。舒尔兹甚至皈依罗马天主教,向卢西安诺拍马屁。卢西安诺安慰舒尔兹,解释他们在舒尔兹离开的时候只是“照顾业务”,以确保运作一切顺利,并且在对舒尔兹的威逼逐渐减弱时才把敲诈的完整控制权送回给他。由于执法中介和美国检察官汤玛斯·杜威的持续关注,公开宣称舒尔兹不得不接受这件事。但卢西安诺知道舒尔兹的变化无常性格,他很清楚,当时机成熟时,布朗克斯的黑帮将发动一场全面的战争来取回失去的东西,并且会报复。在舒尔兹被判无罪的一个月后,他自己的首席中尉亚伯拉罕·温伯格在走出曼哈顿中城的夜总会后再也没有被见过了。
舒尔兹很快就在黑手党委员会召开紧急会议之前,要求允许杀死他的法律界敌人——美国检察官汤玛斯·杜威。虽然包括艾伯特·阿纳斯塔塞(英语:Albert Anastasia)和雅各布·夏皮罗(英语:Jacob Shapiro)在内的一些委员会成员最初支持舒尔兹的提议,但大多数人者反对,因为他们担心如果谋杀一名联邦官员,美国执法机构会全力打倒他们。在博南诺犯罪家族(英语:Bonanno crime family)的老大约瑟夫·博纳诺(英语:Joseph Bonanno)称这个想法为“疯狂”后,委员会一致投票反对该提议。舒尔兹对他们的决定作出狂怒的反应,指责五大家族试图偷取他的敲诈勾当并“把他喂给法律界”。
几个星期后,臭名昭著的谋杀公司(英语:Murder, Inc.)杀手艾伯特·阿纳斯塔塞(英语:Albert Anastasia)找卢西安诺谈了舒尔兹要求他监视杜威在第五大道上的公寓大楼。尽管这份合同本应是秘密,但身为卡拉布里亚移民的阿纳斯塔塞告诉卢西安诺这对西西里人并不尊重。听到这个消息后,黑手党委员会在一间Midtown Deli内举行了一次低调的会议,讨论此事。该组织决定必须是一致的,因为这将是自从1931年乔·马塞里亚以来第一次被批准杀掉一名高级黑帮老大。舒尔兹很受欢迎,并且在黑手党中仍然有朋友。经过六个小时的审议,黑手党委员会命令路易·巴克尔特(英语:Louis Buchalter)消灭“荷兰人”(Dutchman,意思指杜奇〔Dutch〕)。
舒尔兹于1935年10月23日在晚上10点15分被枪击。他当时在新泽西州纽瓦克东公园街12号(12 East Park Street)的Palace Chop House餐厅与他的会计师奥托·博曼(英语:Otto Berman)、他的新中尉Abe Landau,以及他的私人保镖伯纳德·罗森克兰茨在一起。当他在男洗手间里时,两名谋杀公司的杀手查尔斯·“虫子”·沃克曼(Charles "The Bug" Workman)和伊曼纽·魏斯(英语:Emanuel Weiss)进入了这个地方。(沃克曼随后因犯罪而被判在特伦顿州监狱(英语:New Jersey State Prison)23年徒刑。1944年,魏斯因为无关联的杀人罪与路易·卡彭(英语:Louis Capone)和路易·巴克尔特(英语:Louis Buchalter)同一天晚上在新新惩教所被判电椅死刑。Palace Chop House在2008年被拆除。)
沃克曼和魏斯进入了餐厅的后室,他们对舒尔兹的帮派成员多次开枪。博曼被枪击后立即倒地。Landau的颈动脉被一发穿过他脖子的子弹被切断,而罗森克兰茨在近距离平射射程内被反复射击。然而,尽管他们受了伤,但两名黑帮都站起来,开枪还击将刺客赶出餐厅。魏斯跳进了逃亡用的车子,命令司机抛弃沃克曼。Landau将沃克曼赶出了酒吧。在沃克曼徒步逃离后,Landau终于倒在附近的垃圾桶上。
目击者说,舒尔兹摇摇晃晃地走出洗手间,紧抓住他的侧面,坐在他的桌旁。他叫任何能听到他的人叫救护车。罗森克兰茨站了起来,要求酒保(在枪战期间躲藏)给他五个镍币以换取他的二角五分钱。罗森克兰茨在失去知觉之前呼叫了救护车。
当第一辆救护车到达时,医务人员确定Landau和罗森克兰茨是受伤得十分严重,需要立即带到纽瓦克市医院。第二辆救护车被叫去带走舒尔兹和博曼。博曼不省人事,但舒尔兹正在处于神志不清中,警方尝试安慰他并获取资讯。因为医务人员没有止痛药,所以用白兰地给舒尔兹减轻他的痛苦。当第二辆救护车从纽瓦克市医院赶来时,舒尔兹给了一辆救护车实习生3000美元的现金,因为他认为他正濒临死亡,并表示这对他要去的地方不会有任何好处作用。手术后,当舒尔兹看起来好像活着时,实习生非常担心舒尔兹会回来拿走交给他的现金。Landau和罗森克兰茨拒绝向警方说任何话,直到第二辆救护车抵达后舒尔兹给予他们许可为止。即便如此,他们只向警方提供了极少的资料。
那天早上2点20分,奥托·博曼是第一个死去的人,他是这四个人中最年长、体格最不健康的人。Abe Landau于早上6点因放血而死亡。当罗森克兰茨接受手术时,外科医生非常怀疑罗森克兰茨失血和弹道创伤会仍然活下来,他们不确定如何治疗他。他最终在枪击事件发生29小时后因伤势过重而死亡。
在舒尔兹进行手术之前,应他的要求接受了一位天主教神父的最后仪式(英语:Last rites)。舒尔兹徘徊了22个小时,在腹膜炎死亡前,与他的妻子、母亲、神父、警察和医院工作人员在各种清醒状态下谈话。
通过接受最后仪式,舒尔兹被允许在纽约威斯特彻斯特郡,霍桑(英语:Hawthorne, New York)的罗马天主教天堂之门公墓(英语:Gate of Heaven Cemetery (Hawthorne, New York))进行埋葬,然而,在他的正统派犹太母亲的要求下,舒尔兹的尸体上披着一件传统的犹太祈祷披肩塔利特。
几名演员曾经在电影和电视剧中饰演杜奇·舒尔兹。
《Portrait of a Mobster(英语:Portrait of a Mobster)》(1961年)的维克·莫罗、《Mad Dog Coll》(1961年)的文森·加德尼亚(英语:Vincent Gardenia)、《棉花俱乐部》(1984年)的詹姆士·雷玛、《义胆风云》(1991年)的德斯汀·荷夫曼,以及《血染哈林》(1997年)的添·罗夫。
电视剧方面,1959年《The Untouchables(英语:The Untouchables (1959 TV series))》的单集"The Dutch Schultz Story"中,由罗伦士·多布金(英语:Lawrence Dobkin)饰演舒尔兹。在1993年至1994年《不可触碰》单集"Attack on New York"中,由Si Osborne饰演舒尔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