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2年10月13日,一架载着乌拉圭橄榄球队的乌拉圭空军571号班机(Uruguayan Air Force Flight 571),由一架福克F27型双引擎客机执行任务。从乌拉圭蒙得维的亚飞往智利圣地亚哥参加比赛,在安第斯山脉因遇上乱流,偏离航线撞山,机身断为两截,17人当场死亡,而该球队内的大部分队员则生还,史称安第斯空难。
然而,由于失事位置太偏僻,再加上该处天气达零下40度,十分寒冷,机上有些人因失温或遇上雪崩而死去。生还者希望能活着等待救援队的到来,可是他们从电台得知救援队已停止进行搜索行动,生还者只好以死者尸体充饥。其中两名球员在艰难的情况下步行10天下山,最终成功向他人求救,直到意外发生第72天后(即:12月22日)他们才被智利空军救援队救出,45人最终只剩下16名生还者。
此事件后来被改编为电影“Survive!”(1976年)及“我们要活着回去”(Alive,1993年)。
1972年10月13日,一架乌拉圭空军双涡轮桨仙童FH-227D客机,载着前往智利圣地亚哥参加比赛的旧基督徒橄榄球队从乌拉圭蒙得维的亚出发,飞越安第斯山脉。本次行程从昨天开始,仙童客机从卡拉斯科国际机场起飞,中途遭遇山区的恶劣天气,被迫停在阿根廷门多萨过夜。仙童客机达到9000米的高度上限,不能直接从门多萨起飞,穿越安第斯山脉,前往圣地亚哥,这很大程度上由天气造成。相反,飞行员不得不从门多萨向南飞行,平行于安第斯山脉,然后转西,面对山脉,从低空飞行,越过山川,出现在智利一侧山脉南麓的库里科,最后转北经过库里科在圣地亚哥降落。
10月13日星期五下午航班恢复后,飞机很快飞过山区。飞行员随后通知圣地亚哥的空管员,穿越智利库里科,得到降落的许可。这被证明是个致命的错误。由于这次穿越是在云层的笼罩中进行的,飞行员不得不依赖于推测穿越所需的正常时间(航位推测法)。他们没考虑到强劲的逆风会减慢飞行速度,增加完成穿越所需的时间。西面其实比他们所想的要远,结果,转向和降落开始得太早,飞机穿过山脉时出现可控飞行撞地。
被云层覆盖还翻山越岭,仙童客机不久后撞上Cerro Sosneado和廷吉里里卡火山之间的一处无名的山峰,该山峰横跨智利和阿根廷边境的偏远山区。飞机被4200米高的山峰擦到,撞断右翼,被巨大的力量往后抛,切断了垂直安定面,机身后部出现大洞。飞机后来撞向第二座山峰,左翼被撞断,留下一个机身在空中飞行。其中一个机翼连接断开的螺旋桨将机身切成片。机身被砸向地面,从陡峭的山坡滑下,最后才在雪堆中停下。出事地点位置为34°45′54″S 70°17′11″W,位于阿根廷门多萨省马拉圭。
飞机上的45人,有12人在事故中或此后不久罹难,另有五人在翌日早上死亡,一人第八天伤重不治伤亡。其余27人面临着在高海拔冰冻山区幸存的严重困难。许多人在坠机中受伤,有人因为飞机座位堆叠在一起腿被压断。幸存者缺乏适合该地区的寒冷天气服装和鞋类,以及能防止雪盲的登山护目镜(其中一名最终幸存者,24岁的阿道夫·“费托”·施特劳赫,用驾驶舱的遮阳板做了两副太阳镜,防止眼睛受太阳光伤害)。他们没有医疗用品,弗朗西斯科·尼古拉博士留下幸存的一名一年级医科学生和二年级医科学生,从航班的剩余部分找来材料,制作夹板和绷带。
三个国家的搜救力量参与失踪飞机的寻找。由于飞机是白色的,融入到雪中在天上看不到。于是,幸存者尝试用从行李中收回的几支口红,在飞机顶写下“SOS”,但一番努力后,他们很明显缺乏写字的唇膏而被迫放弃。最初的搜救于八天后取消。坠机幸存者从飞机上发现了一架小型晶体管收音机,罗伊·哈雷借此首次听到搜救在他们待在山上的第11天取消的消息。皮尔斯·保罗(英语:Piers Paul Read)的《生存:安第斯山脉幸存者的故事(英语:Alive: The Story of the Andes Survivors)》(,基于幸存者采访的文本)描述了这一发现后的时刻:
其他围拢在罗伊身边的人,听到这个消息时,开始抽泣和祈祷,除了帕拉多冷静地爬上在西部升高的山脉。古斯塔沃·尼科里奇从飞机里走出来,看到其他人的面容,就知道他们听到了什么......(尼科里奇)爬过用手提箱和橄榄球衬衫做成的墙的洞,看着转向他的哀怨的脸,喊道:“嘿,孩子们,有个好消息!我们刚用收音机听到,他们已经取消了搜救。”拥挤的飞机陷入一片死寂。由于对笼罩着他们的困境感到绝望,他们都哭了。“凭啥是个好消息?”派斯愤怒地对尼科里奇叫喊。“因为这意味着,”妮可里奇表示,“我们打算靠自己离开这里。”这个男孩的勇气抵住了完全失望的洪水。
幸存者的食物很少:几块巧克力、什锦点心和几瓶红酒。坠机后的几天里,众人将食物分成很少的量,以免把他们微薄的补给用尽。费托还设计一种把雪融成水的办法,他把雪放上金属座位。用阳光把雪融掉后滴入空酒瓶。即便分配很严格,他们的食物还是很快地减少。白雪皑皑的山上不会有天然植物或动物存活。众人作出集体决定,吃死去战友的尸体。这个决定不是轻易做出的,因为大多死难者都是亲密的朋友和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