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苗瑶语是所有苗瑶语系语言的祖语(共同祖先),其不由现存文献直接支持,而是通过比照法构拟。次一级的构拟有原始苗语和原始瑶语。
由Sagart、Blench和Sanchez-Mazas给出的原始苗瑶语的使用时间是约公元前500年。“自动相似性判断程序”(Automated Similarity Judgment Program,(ASJP))给出的预测则是公元前2243年。不过ASJP在历史语言学家看来不很能能满足要求地建立或判断语系间亲缘关系。
原始苗瑶语构拟的几种方案有Purnell (1970)、Wang&Mao(1995)、Ratliff (2010)、Chen (2013)和Ostapirat (2016)。原始苗语也由Wang(1994)、构拟,原始瑶语(构拟包括标敏方言和藻敏方言)则有Luang-Thongkum (1993)。
玛莎·拉特里夫(2010)的构拟基于下列11种苗瑶语。
Wang&Mao(1995)的原始苗瑶语构拟基于下列23种苗瑶语。
玛莎·拉特里夫2010年的构拟有下列音素。
原始苗瑶语声母有(Ratliff 2010: 31):
3个介音是*-j-、*-l-、*-r-.6个韵尾是*-p、*-t、*-k、*-m、*-n和*-ŋ。
原始苗瑶语元音(共11个)是(Ratliff 2010: 108):
原始苗瑶语的音节结构如下(Ratliff 2010:10):
(C) C (V) V C (C)T
Ratliff没有为原始瑶语和原始苗瑶语构拟元音长度的对立。虽然瑶语通常有元音长度的对立,但Ratliff将其看做在原始瑶语分化后借入的地域特征。毗邻的有元音长短对立的语言有粤语和壮语。
Ostapirat (2016)订正了几个Ratliff (2010)构拟的原始苗瑶语声母。他认为许多原始声母其实是带次要音节的倍半音节复辅音,与白一平 & 沙加尔 (2014)的上古汉语和张高峰(2009)的原始台语情况相同。例子包括*m.l-和*m.r- ,对应Ratliff (2010)方案的*mbl-和*mbr-。Ostapirat (2016)也构拟了软腭化声母(*Cˠ-),对应Ratliff (2010)方案的-j-或-w-。
另外Ostapirat将Ratliff的小舌音(*q-, etc.)改成软腭音(*k-, etc.),将硬颚音改成齿龈或硬颚音。
下面给出的一些构拟的词汇大致属于农业和生计语义域(Ratliff 2004; Greenhill et al. 2008; Starling 1998)。驯养动物和非稻作物词汇一般和汉语形式有关,而打猎、稻作和本地动植物词汇则不是。上古汉语拟音采用沙加尔&白一平(2014)方案。
苗族在Ratliff (2010)原始苗语中拟作*hmʉŋA,瑶族则在原始瑶语中拟作*mjænA。作为对比,白一平和沙加尔(2014)构拟的上古汉语“蛮”是*mˤro。
原始苗瑶语和相邻的语系有着相当的词汇相似性,包括南亚语系、壮侗语系、南岛语系和藏缅语族(Ratliff 2010)。玛莎·拉特里夫(2010:233-237)列举了下列原始苗瑶语(以下缩写为PHM)和其他语系的词汇联系。d若原始苗瑶语形式未被构拟会提供原始苗语和原始瑶语形式。
苗瑶语和南亚语系间有许多词汇联系(Ratliff 2010),其中有些在较早时候由奥德里库尔 (1951)发现。 原始南亚语(PAA)构拟采用Sidwell & Rau (2015)方案。
其他南亚语的平行证据由Kosaka (2002:94)给出:
许家平(2018:116-117)对比了苗瑶语和南亚语的基础词。
更多苗瑶语和南亚语间的词汇联系在Hsiu (2017)中给出。
苗瑶语系和壮侗语系间有许多词汇联系,但声调往往无法对应(Ratliff 2010)。原始台语(以下缩写为PT)拟音采用张高峰(2009)方案。许多原始台语形式也和原始南岛语平行对应。
Kosaka (2002)列举了壮侗语和苗瑶语间的许多词汇联系并认为它们都属于一个更大的语系。
在苗瑶语系和南岛语系间发现了许多许多词汇联系,其中有些也和壮侗、南亚(Ratliff 2010)有关。原始南岛语(以下缩写为PAN)和原始马来-波利尼西亚语(以下缩写为PMP)拟音方案来自Blust (n.d.)。
Ratliff注意到苗瑶语4-9的数词和一些文化相关词汇是从藏缅语中借来的。下面给出的原始藏缅语(以下缩写为PTB)形式来自马提索夫(2003)拟音。
另外白保罗(1987)注意到原始苗瑶语包含来自未知的藏缅语言或语支的借词,他称之为。白保罗(1987)为构拟的部分数词如下。
苗语(湘西方言 · 黔东方言 · 川黔滇方言)
勉语(勉方言 · 金门方言 · 标敏方言 · 藻敏方言)
原始苗瑶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