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集》(日语:順集/したごうしゅう */?)是日本平安时代歌人源顺的家集(日语:家集),又称《源顺集》、《续小草内和歌》[1]。根据国文学研究资料馆(日语:国文学研究資料館)的国书数据库记载,家集至少有84本手抄本或刊本(日语:刊本)[2],均来自同一祖本[3]。按《新编私家集大成》记载分为两类七种,分别是第一类第一种的冷泉家时雨亭文库(日语:冷泉家時雨亭文庫)藏资经本系、第二种的冷泉家时雨亭文库藏素寂本系、第二类第一种的西本愿寺本(日语:西本願寺本三十六人家集)系、第二种的冷泉家时雨亭文库藏坊门局笔本系、第三种的宫内厅书陵部藏《续小草内和歌》(书架编号501・49)、第四种的冷泉家时雨亭文库藏《源朝臣顺集》以及第五种的冷泉家时雨亭文库藏《顺集 白描封面本》[4]。
属于冷泉家时雨亭文库藏资经本系的有冷泉家时雨亭文库藏资经本、正保版歌仙家集、宫内厅书陵部藏本(书架编号501・272)、多和文库(日语:多和文庫)藏本[4]、京都大学藏本、静嘉堂藏A本、静嘉堂藏B本、内阁文库(日语:内閣文庫)藏本(书架编号201・433[5])、无穷会(日语:無窮会)藏本、穗久迩文库藏本、足立氏藏本、池田龟鉴(日语:池田亀鑑)藏本、京都女子大学藏本[6]、东奥义塾高等学校(日语:東奥義塾高等学校)藏本、彰考馆(日语:彰考館文庫)藏本(书架编号巳5-06923)、有栖川宫家藏本、真田宝物馆(日语:真田宝物館)藏本、阳明文库(日语:陽明文庫)藏本、中田光子藏本和筑波大学藏本[5][2]。此类收录有232首和歌,其中第220首和第223首重复,按年代排序,与第二种的宫内厅书陵部藏御所本三十六人集(书架编510・12)相比,缺少第36首至第38首、第53首、第59首、第60首、第118首以及15首双六盘歌(第201首至第215首)[7][8][6]。
冷泉家时雨亭文库藏资经本是长23厘米,宽15.2厘米的缀叶装,封面左上角写有“源顺集”,料纸是白色的布纹楮纸,50页着墨,一面十行,和歌一首两行,词书隔两个空格书写,卷末有源顺的勘物(日语:勘物)以及奥书“永仁元九六日校了 藤原资经(花押)”,反映此版本书写于永仁元年9月6日(1293年10月6日)。该勘物也见于宫内厅书陵部藏本(书架编号501・272)以及多和文库藏本,其中宫内厅书陵部藏本(书架编号501・272)与资经本的正文虽然较为接近,不过由于资经本仍然有很多独自的内容,因此推测宫内厅书陵部藏本(书架编号501・272)并非直接抄写自资经本,相对地正保版歌仙家集则源于资经本,排除第120首至第139首的错页(日语:落丁)问题的话,两者和歌的排序也相同[9][3]。
属于冷泉家时雨亭文库藏素寂本系的有冷泉家时雨亭文库藏素寂本以及宫内厅书陵部藏御所本三十六人集(书架编号510・12)。此类将本来按年代排序的天地歌(日语:あめつちの歌)、双六盘歌以及规子内亲王(日语:規子内親王)家歌合歌置于卷末[7]。冷泉家时雨亭文库藏素寂本收录有239首和歌,为长14.8厘米,宽24.7厘米的纸捻(日语:紙縒)袋缀(日语:袋とじ),封面的外题写有“顺集”,封面背面则以变体假名写有“顺集”(したかふ),料纸是楮纸,31页着墨,一面十六至十八行,和歌一首两行,原则上以片假名书写。正文结尾写有“已上二百十四首”,推测是排除20首其他人的和歌以及15首双六盘歌而来,卷末则有源顺的勘物以及奥书“廿六 书本云 宝治三年己酉二月三日以法性寺少将雅平本书写竟 文永十二年三月六日以灵山本书写之 素寂 同日一校了”,反映此版本由素寂在文永12年3月6日(1275年4月3日)抄写自灵山本,灵山本本身源于法性寺少将雅平在宝治3年2月3日(1249年3月18日)书写的版本,“廿六”则是三十六人集的编号[10]。
宫内厅书陵部藏御所本三十六人集(书架编号510・12)以冷泉家时雨亭文库藏素寂本为祖本,收录有237首和歌,为长24.7厘米,宽17.6厘米的列帖装,封面是上蓝下紫的鸟之子纸(日语:鳥の子紙),左上以题签写有“顺集廿三(朱)”,料纸是布纹鸟之子纸,一面十行,和歌按上下句分两行,词书隔两三个空格,除了以平假名书写外,勘物、奥书以至内容也与素寂本相同[8][10]。相对于正保版歌仙家集,御所本缺少卷头的两首(即西本愿寺本系的第2首和第3首)、两首规子内亲王家歌合歌(即西本愿寺本系第134首和第155首以及素寂本第221首和第242首)以及卷末的两首“おとゝしもこそもことしもおとゝひも 昨日もけふも我こふる君”和“かきたえてとはぬはうくもおもほえす かゝるにしなぬ身をいかにせん”[8]。
属于西本愿寺本系的有西本愿寺本、宫内厅书陵部藏《歌仙集》(书架编号511・2)、群书类从(日语:群書類従)本、池田龟鉴藏中院通茂本、蓬左文库(日语:蓬左文庫)藏本、丰前本、神宫文库(日语:神宮文庫)藏本、岛田良二(日语:島田良二)藏阿波国文库(日语:徳島県立図書館)旧藏本、醍醐本、宫内厅书陵部藏本(书架编号506・8)和京都女子大学藏飞鸟井雅章(日语:飛鳥井雅章)本。此类以西本愿寺本为祖本,收录有50首围棋棋盘(日语:碁盤)歌,为此类的独有歌,其中群书类从本和丰前本虽然没有收录双六盘歌和围棋棋盘歌,不过群书类从本相对于同类的其他版本多收录有其第52首、第94首(即素寂本第5首[4])、第215首(即素寂本第141首[4])、第227首和第228首(即御所本相对于正保版歌仙家集缺少的卷末两首),除了第52首外,均推测增补自第一类第一种[6][8]。
西本愿寺本的料纸是唐纸、厚样(日语:鳥の子紙)、打昙和墨流(日语:墨流し)混合的纸,59页着墨,四页白纸,分别是第3页正面、第32页背面、第33页正面和第63页背面,至少缺失50首和歌,断简有糟色纸和冈寺切。一面行数不定,以十行最多,其次是九行、十一行、八行、十二行、七行和十三行,也有五行、十四行和十五行,双六盘歌则横跨四面,以直、横和斜来逆向书写,和歌大多分散来写,只有极少量是一首两或三行,以平假名混合草书写成,词书也是分散来写,与和歌的位置相同或稍低[11]。
宫内厅书陵部藏《歌仙集》(书架编号511・2)是《信明集》、《清正集》、《顺集》、《兴风集》和《元辅集》的合缀,为长26.5厘米,宽20.5厘米的袋缀,古代紫(日语:古代紫)封面,其左上是写有“歌仙集七”的题签,书写于江户时代初期,一面十二行,和歌一行,词书隔三个空格书写。收录于《歌仙集》内的《顺集》抄写自西本愿寺本,总共有297首和歌,其中两首双六盘歌书写得并不完整(第60首和第61首)[8][7]。
属于冷泉家时雨亭文库藏坊门局笔本系的有冷泉家时雨亭文库藏坊门局笔本和宫内厅书陵部藏《续小草内和歌》(书架编号501・143)。此类收录有249首和歌,分为上下两卷,虽然没有收录围棋棋盘歌,但是收录有第二类第一种没有的两首和歌(即素寂本第5首和第141首)[8][7]。
冷泉家时雨亭文库藏坊门局笔本是长22.2厘米,宽14.2厘米的缀叶装,茶色牡丹蔓草纹银丝织封面,中央部分是藤原定家书写风格的“源顺集”纸片,纸片长13.2厘米,宽3.1厘米,内题位于扉页背面左方,写有“续
宫内厅书陵部藏《续小草内和歌》(书架编号501・49)是宫内厅书陵部藏《续小草内和歌》(书架编号501・143)的上下卷倒转版本,虽然同样收录有294首和歌,不过下卷没有收录规子内亲王家歌合歌,相对地以“以他本自是奥入了”名义收录有34首物名歌[注 1]。另外,在永观元年(983年)藤大纳言(日语:藤原為光)障子歌的部分(第二类第一种的第259首至第267首)多收录有两首和歌,分别是第二类第一种第259首的前一首“はまなのはし/たひの空みれははまなの橋よりそ 春の霞もたちわたりける”以及第二类第一种第260首的后一首“冬、住吉/朝氷はやもとけなむすみのえの ふかみとりなる松のかけみん”,均为此版本的独有歌,此版本也收录有第二类第一种没有的两首和歌(即素寂本第5首和第141首),上卷卷末则增补有两首和歌(即素寂本第37首和第38首)。相对于第二类第一种,此版本缺少第16首、第120首和第163首,第117首则仅有词书[8][7][6]。
第四种是冷泉家时雨亭文库藏《源朝臣顺集》,分为上下两卷,上卷收录有134首和歌,下卷为断简,仅有两首,上卷为长16厘米,宽12.4厘米的缀叶装,料纸是以槌敲打过的楮纸,外题在封面左上方,原本写有“顺上”,后来改成“顺集上”,内题在第1页背面的中央部分,分两行写有“从五位行源朝臣(日语:朝臣)”(從五位行みなもとの朝臣)和“顺集上”(したかふ集上),推测书写于镰仓时代初期至中期。此版本的第8页正面至第15页背面以及第16页正面至第23页背面有错页的问题,两者完全倒转[14]。
上卷相对于第二类第三种的上卷缺少6首,分别是第22首、第59首、第61首、第96首、第99首和第122首。下卷则长16厘米,宽12.8厘米,收录的两首和歌见于《好忠集》,为顺百首的最后两首(私家集大成编号582和583),由于这两首和歌为沓冠歌,加上蕴含天干和方位的名称,因此推测下卷原本可能收录有顺百首后半部分的特殊技巧歌[14]。
第五种是冷泉家时雨亭文库藏《顺集 白描封面本》,收录有129首和歌,推测书写于镰仓时代初期至中期,为长17.7厘米,宽15.7厘米的缀叶装,封面是雁皮纸,撒有大大小小的银箔(日语:銀箔),并且以白描绘有大和绘,封面是睹砚思虑的大小姐,封底则是与小孩玩耍的僧侣,33页着墨。和歌与第二类第三种和第四种虽然几乎一致,不过由于有错页,因此和歌的顺序大相径庭[14]。
冈寺切或糟色纸均为西本愿寺本的断简,冈寺切的名称推测源于这些古笔相传于冈寺(日语:岡寺)而来,糟色纸的“糟(日语:かす)”指纸碎,推测源于其料纸以名为破继的手法拼揍而来[注 3],相对地冈寺切则没有采用破继的手法[18][3],色纸(日语:色紙)是指方形的纸片[32]。传称笔者虽然是藤原公任或藤原定信[15],不过由于笔迹与有藤原定信署名的大字和汉朗咏抄切相同,因此与金泽本万叶集、兼辅集切、西本愿寺本中务集以及贯之集下石山切等同样被认为是出自定信的手笔[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