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小调第5交响曲》,作品67,是路德维希·范·贝多芬于1804年至1808年间创作的四乐章交响曲。该作品是古典音乐中最受欢迎、最著名、也是最常被演奏的交响曲之一。自首演之日起,第5交响曲就获得了广泛的赞誉和极好的口碑。当时,E·T·A·霍夫曼将这首交响曲称作“当代最重要的作品之一”。
全曲以特别的四音符“短-短-短-长”主题开头:,歌唱性较强,但低音弦乐部分时常出现威胁性的四音符动机。该动机也是呈示部尾声的基础。发展部使用了模仿式的模进,包括过渡段都有所变化。中间较弱的部分就像战斗间的喘息。再现部有一段双簧管乐段模仿了即兴演奏的风格,此外圆号的过渡性乐句则改由低音管演奏。最终,此乐章在一段强而有力的齐奏中结束。
开头数小节的指挥方法有许多争议:一些指挥家坚持用快板速度;一些使用沉重的自由速度,或用慢而坚定的速度;还有一些使主题听起来迟延,并称第四个音符上的延长号可作为证据。
第二乐章,A♭大调,双主题变奏曲式。由中提琴和大提琴齐奏开展第一主题,低音主题变奏。较为雄壮的第二主题则由单簧管、巴松管、小提琴和弦乐部分的三连音琶音组成。之后又出现了由弦乐和长笛进行对位的乐段。乐队在间奏过后筑起了一个特强段,随即经过一个长尾声结束。
C小调,三部曲式谐谑曲。十九世纪音乐学者古斯塔夫·诺特伯姆(英语:Gustav Nottebohm)率先指出,谐谑曲的主题与莫札特享有盛名的第40交响曲末乐章主题极其相似,只是调性和音域有差别。这是贝多芬的主题()一书中表示,这一长得令人难以置信的尾声,是为了给该作品宏大的规模划上圆满地句号,垫下坚实的根基。
E·T·A·霍夫曼在首演后不久发表了评论,他用戏剧性的笔调将该作品比喻为“强光射穿深沉的夜幕”,并称“只有通过它,我们才能调动一切激情,迸发出全身心的呐喊,我们才能坚定地活下去,成为灵魂的守望者”。随后,他又称赞“这部天才的狂想曲”有着“无与伦比的内在联系”,并“深沉而亲切地”将听者“带入无止境的精神世界”中。
第5交响曲无论在技巧还是情感上都给人们带来了的巨大的冲击,对作曲家及音乐评论家产生很大的影响,受其影响的作曲家有勃拉姆斯、柴可夫斯基 、布鲁克纳、马勒、以及白辽士等人。第5交响曲与《英雄》及第9交响曲一同,都属于贝多芬作品中最具革新性的创作之列。
此作品的调性被认为对贝多芬有特殊的意义,象征着“风暴般的英雄色彩”。罗森也写道:“贝多芬用C小调来体现英雄……来呈现作曲家最外向的性格,此时他拒绝任何妥协。”
有普遍观点认为,此作品是首个使用长号和短笛的交响曲,这一观点已被证明是错误的:瑞典作曲家约阿基姆·尼古拉斯·埃格尔特(英语:Joachim Nicolas Eggert)在其1807年所创作的交响曲中使用了长号,米歇尔·海顿的第19交响曲中则使用了短笛。
该交响曲最著名的开头动机,有时被认为是命运的象征(“命运的敲门声”)。该说法起源于贝多芬的秘书安东·辛德勒(英语:Anton Schindler),他在贝多芬死后多年写道:
然而,辛德勒关于贝多芬生平的描述并没有得到专家的认可。贝多芬耳聋后使用的对话本中的某些内容,甚至被认为是他伪造的。他对贝多芬的记述也有着过多的浪漫色彩。
另外一个理论出现在霍普金斯对车尔尼的引述,称这个节奏型来源于贝多芬在维也纳的公园中散步时听到的黄鹂的叫声。霍普金斯评论说:在命运敲门和黄鹂唱歌二者之间,公众更喜欢戏剧化的假说。但车尔尼的说法更可信。
对此,也有更加严厉的说法,如“关于命运敲门声的传奇是贝多芬的学生费迪南德·里斯所伪造”,以及“贝多芬对别人的玩笑般的问题和假说一概否认”。后者可能将两种说法都进行了反驳。
降E大调第10号(据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