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暴幻想是一种性幻想想像自己参与强奸、虚构故事里的强奸或自愿的强暴游戏。
有强暴幻想不意味幻想者在真实世界就会容忍强暴、想强暴别人或想被强暴,所有的人类社会都禁止强暴,禁止强暴是普世文化通则的一部分。
强暴幻想在男女性幻想领域里算是相对常见的,内容范围从非愿诱惑到暴力强迫性交都有,一个人可以想像自己是强暴者,或是被强暴。
对这个现象最常使用的论述是,很多人幻想被强暴来缓冲自然发生的性欲望和他们所属文化给性行为标识的强烈负面耻辱,此幻想使幻想者可以安全享受无罪恶感的强烈性体验,并免除自己参与的责任,例子可以在紧身衣撕裂类型的爱情小说中找到。
强暴幻想可以是臣服或支配性倾向的人的发泄管道,他们可以幻想自己拥有或没有对性的控制权,不须要实际参与不合法或不道德的行为。
另一个相对常见的论述,人类对强暴感到的吸引力是史前人类的遗留品(千万年前,强暴的人较可能将基因传下来),根据社会生物学的强暴理论(英语:Sociobiological theories of rape),强暴幻想是来自遗传的冲动在文明社会的替代品。
对一些曾被性侵犯过的人,强暴幻想可能是一种治疗方法,使人可以在安全的环境探索控制感,麦克·J·拜德博士(Michael J. Bader)在他的《前戏:性幻想的秘密逻辑》写道:“被虐待过的儿童长大后发展出与受到的虐待相关的性幻想是很常见的。”“享受投降或屈辱性幻想的成人实际上是在对自己说:我重新创造一个糟糕的场景,但这次轮到我掌控因为由我编剧。”
而一般女性的被强暴幻想,也有一大部分被认为是建构在“男性渴望、迷恋女性肉体,而打破禁锢,采较激烈的方式进行合意性行为”的前提上(通常幻想中的男主角平时不苟言笑,可能是被以高度社会期待束缚的有权有势男性,如《格雷的五十道阴影》),也就是母性本能、以及男性对于女性肉体的依赖。因此如同前述,幻想中情节的主宰权实际上在女性手中。
不管怎样,有强暴幻想不意味幻想者在真实世界就会容忍强暴、想强暴别人或想被强暴,真实的强暴是一种以性交为媒介的“控制”行为,所以自然是强暴者的单独行为,而强暴幻想的本质是以控制手段表达的“性交”,因此才被人从强暴者和更常见是受害者的角度来享受。也因此部分女性主义者主张应将此类幻想正名为宰制与被宰制幻想。
强暴幻想是色情小说的次类型之一,就如同一些人喜欢想像强暴,也有一些人喜欢写和读它,口味并不一定限定是纯色情作品,例如紧身衣撕裂小说多年来一直广受主流市场欢迎。
有大量争论环绕在安·兰德(Ayn Rand)小说《源头》里的一幕,男主角在遇上女主角不久后就强暴她,虽然小说并没有用很特殊或很冲击方式描写这一幕,但被强暴的角色明确指出自己是被强暴,“他没经过我同意,他强暴了我。”据悉兰德后来被问及这一幕时表示:“如果那是强暴,那是受到深刻邀请的强暴。”
玛格丽特·米切尔(Margaret Mitchell)的小说《飘》,郝思嘉被她的丈夫白瑞德强暴,但后来她对此似乎是感到高兴而不是怨恨。
莉娜·惠特穆勒(英语:Lina_Wertmüller)(Lina Wertmuller)的电影《荡寇志》(Swept Away)中,一个有钱但粗鲁的女人和一个下级工人一起搁浅在无人岛上,工人一边背颂共产宣传一边强暴她,但事后,她对他变得非常的顺从和忠实。
值得注意的是上述的三个描写强暴未遭谴责的例子都是由女性创作的。
强暴幻想是性爱角色扮演的其中一个种类,BDSM圈内较普遍的用词是,以分辨相情愿的角色扮演和非相情愿的袭击。
因为非相情愿的幻觉对此角色扮演相当重要,所以通常会有一或更多的“安全字(英语:Safeword)”被使用,如此参与者可以抗议而不会打断场景,直到安全字被使用为止。也常有“停止灯号”系统被使用,不同颜色分派不同讯息:“红”停止全部,“黄”放慢或轻松点,诸如此类。对于含有出其不意要素的场景,上位者或可能会使用“开始字”或其它分辨讯号。
一个健康的ravishment场景,所有参与者事前会小心商量会发生什么,界限会被尊重而且划得非常清楚,以维持安全性和情愿性,商量也包括感情方面的问题,特别是如果过去受过真实的性虐待或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