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内斯特·扎哈雷维奇(立陶宛语:Ernest Zacharevic,1986年-),是1986年出生于立陶宛、目前定居于马来西亚槟城的多学科当代及公共艺术家。
扎哈雷维奇创作了油画、装置、雕塑、模板和喷漆,在画廊空间和公共艺术领域和墙面上制作了与文化相关的作品。他对户外作品的兴趣在于壁画和城市景观之间的互动,概念的产生是对环境自发反应的一部分。 除了他的街头作品外,欧内斯特也会于画布和现成的物品上进行创作原作。这些作品属于世界各地的私人收藏和机构,包括丽思卡尔顿酒店公司和迪恩收藏,以及一个由史威兹·毕兹(英语:Swizz Beatz)持有和维护的私人作品收藏单位。
2012 年,扎哈雷维奇因于马来西亚槟城乔治市艺术节创作了一系列六幅街头艺术壁画后获得到全世界的认可,这些壁画以马来西亚人们的日常生活场景为模型来绘制,BBC新闻网称之为“马来西亚对Banksy的回应”。其中最受欢迎的两项作品是在《脚踏车上的小孩》 和《机车上的男孩》(;装置与绘画的结合使得外部社群可以与作品进行互动。这一系列壁画现在已成为乔治市的文化地标,配有牌匾和经常排队等待与作品合影的人。
同年于槟城的乔治市艺术文化中心 Hin Bus Depot 文创市集中举办了他的第一场个人展《艺术是垃圾,垃圾是艺术》(Art is Rubbish Rubbish is Art)。展示了利用回收和发现到的材料上进行绘制的30多幅作品集。
2013年时,扎哈雷维奇因在“乐高乐园”所在地-马来西亚柔佛巴鲁制作了有争议的乐高壁画的街头作品而受到病毒式的关注。作品使用了乐高人物来描述了柔佛巴鲁当地的暴力事件,并将它们放置在街角。当一个背着香奈儿包的女人走近时,一个蒙面恶棍在拐角处等着她。不过这幅作品很快就被清洗掉了,但在这幅壁画受到社会关注之前,民众们就已经支持着这幅壁画以及它背后所叙述著的严肃声明。
扎哈雷维奇还在世界上街头艺术限制最严格的国家之一-新加坡画了一系列壁画。他绘制了《购物车中的小孩》和他最具标志性的概念之一《风格大战》。 这件作品能看到两个孩子在蜡笔绘制出的马匹上,利用拖把和扫帚进行着战斗。
2014年,于巴赛隆纳蒙大拿画廊举办了他的第二场个展《石头、纸、剪刀》(Rock, Paper, Scissors)。 其中看到了更多的具像作品的展出,这些作品以来自不同文化的人物为特色,都是动态的姿势和动作。
2015年,扎哈雷维奇在葡萄牙里斯本的 Underdogs 画廊举办了个人展,并首次公开亮相了他的折纸主题作品《地板是熔岩》。从那时起,他一直在为独立作品四处奔波,在世界各地绘制著漂亮的墙壁。
自2016年以来,扎哈雷维奇一直将重点放在准备飞溅和燃烧专案上,这是一项由艺术家领导的艺术运动,该运动利用街头艺术来传达有关东南亚棕榈油不可持续生产的问题。至今已与 9 位国际艺术家合作,希望用他们创作的作品,以提高人们对积极变革问题的认识。
2015年9月,他和摄影师玛莎(Martha Cooper)开始了他们名为《ReplayNYC》的系列合作。
该项目的灵感来自玛莎的标志性出版品《街头游戏》,该作品收录了1970年代后期无忧无虑的纽约市儿童们游玩时的照片。欧内斯特以其标志性的风格将玛莎的主题带回街头;结合绘画和装置的元素。
两人精心策划了七幅作品,每幅作品都对应一个特定的地点,以展示纽约市充满活力、不断变化的景观。但后来这些画大多数都已经消失了,现在只存在于玛莎的照片中。
这个街头项目于2016年首次在长滩艺术博物馆(英语:Long Beach Museum of Art)展出;玛莎的原始图像与欧内斯特的娱乐照片配对。还展示了该项目正在进行中的照片,以及来自世界各地从事创造性游戏的儿童的更广泛选择的玛莎图像。
飞溅与燃烧是一个公共艺术作品,由扎哈雷维奇规划、Charlotte Pyatt 协调,与苏门答腊红毛猩猩学会和印尼红毛猩猩资讯中心联合营运。其目的是为那些为发起积极变革而奋斗的组织和非政府组织提供一个替代平台,利用接触到街头艺术界的力量,邀请国际艺术家们在印度尼西亚棉兰的城市景观中和周围创作壁画、雕塑和干预措施。
他希望在全球范围内提高环境保护问题的广泛认识,同时能够帮助和直接促进与社群间的关系,而飞溅与燃烧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也将会是一项持续进行的活动。最新的项目是由西班牙艺术家 ESCIF 于 2019 年实现的,这涉及到在印度尼西亚的棕榈油种植园中雕刻一个倒带符号,用周围热带雨林中的本土树木来进行种植。此外也与印度尼西亚音乐家 Nursalim Yadi Anugerah 进行音乐合作,伴随着由Studio Birthplace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制作的短片REWILD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在进行着巡回播放。
2016年5月,应圣诞岛磷酸盐公司和当地政府的邀请,前往澳大利亚圣诞岛进行考察,并美化岛上的景观。 他在当地一家酒馆附近留下了他的第一个澳大利亚艺术装置 《堆高机男孩》。该作品利用一辆废弃的堆高机与一个运输集装箱相邻,为这一作品提供了画布。其美学近似他于槟城绘制的作品《脚踏车上的小孩》和《在机车上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