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阿达尔贝特·霍森菲尔德(Wilhelm Adalbert Hosenfeld,1895年5月2日-1952年8月13日),生于德国罗恩多夫(德语:Rhöndorf)的欣费尔德,德国国防军上尉军官,纳粹党员。二战期间,霍森菲尔德私下帮助了至少60名的波兰犹太人,其中最知名的是在华沙起义期间拯救了濒临死亡的波兰犹太裔钢琴家及作曲家瓦迪斯瓦夫·斯皮尔曼。
他出生于一个虔诚天主教教师家庭,是个乡村小学教师的儿子。随着父亲工作的更动,威尔姆的童年迁徙于德国伦山一个个高原小村庄之间。后来读了师范学校,威尔姆自己也当了教师。他的家庭生活和早年教育中有着浓厚天主教特征和基督教社会正义观。但也受到德国爱国主义和普鲁士服从主义影响。并且在婚后,受到他妻子和平主义的影响。
生就的浪漫气质,维尔姆从小就富于幻想。自中学时代,他就加入了一个叫“流浪鸟”的青年组织。这是一群理想主义者,他们憧憬著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一个没有达官贵人,充满平等和博爱的世界。为实现这个理想而奋斗的事业使他们的生活有了意义。1914年8月,爱国热情高涨的“流浪鸟”们上了前线。维尔姆作战英勇,三次负伤,1917年受重伤。获得二级铁十字勋章,自豪地回到祖国。然而像许多同胞一样,他把《凡尔赛条约》视为对德国的侮辱。战后一年,在“流浪鸟”的一次集会上,维尔姆遇到了让她心仪的姑娘安娜玛丽·克鲁马赫尔。他们结了婚,1927在塔洛的一个小村庄安下家,安娜玛丽先后生下两个儿子和三个女儿,一家人过得宁静而美满。
当希特勒赢得1933年大选时,维尔姆认为他的纲领接近“流浪鸟”所崇尚的平等思想——元首不是许诺说,所有德国人不论出身多么卑贱,只要参加国家社会党(纳粹)都可以一展宏图吗?他参加了纳粹冲锋队,两年后又加入了纳粹党。年轻的维尔姆喜欢唱歌、郊游、森林、营火。他为能够参与祖国的复兴而心醉,根本没有想到第三帝国即将带来的灭顶之灾。
1939年8月他加入国防军,十月被调往波兰,直到1945年7月17日被苏军俘获。他第一个目的地是帕比亚尼采(Pabianice),参与建造管理战俘营。12月他被分配到文格鲁夫(Wegrów),直到1940年3月他的部队移到Jadów,他最后在1940年7月迁到华沙,之后战争期间他一直呆在那里,担任参谋营体育官员。(主要负责负责管理华沙驻军的体育设施,组织各种运动项目的训练和比赛)。尽管在1935年他加入纳粹党,随时间推移他不再信仰纳粹党和其政策。特别是他看到纳粹对波兰人,犹太人的对待后。他和少数军官对被占领区的波兰人产生同情,他对他们同胞的行为感到惭愧,并对波兰人施以可能的援助。Hosenfeld结识了许多波兰人,甚至作出了努力学习他们的语言。他还参加了弥撒(拉丁仪式),接受圣餐,并在波兰教堂去忏悔,尽管这是被禁止的。他在华沙期间,利用职务之便,给一些人提供庇护,不顾他所处环境,和被盖世太保迫害甚至逮捕的危险。有时在他职权范围内给他们必要文件或者体育场的工作。
他在一个名叫Błonie的波兰小城(距离华沙30公里)和他领导的中队一起被俘。苏军秘密警察对他迫害,怀疑他是德军情报组织阿勃维尔(Abwehr)成员或是党卫队。1947年7月,霍森菲尔德在战犯营中风,两年后拖着病体接受审判;1950年因为所谓的战争罪行被判处死刑,后减判为25年苦役。判刑一年后,威尔·霍森菲尔德再次中风,瘫痪在床;1952年8月13日他死在被囚的地方,大约时间是在晚上10点前,死因是胸主动脉断裂,死前可能遭受长时间痛苦。1950年代初期,斯皮尔曼第一次知道恩人的真实姓名,并尝试向波兰共产党当局提出营救,但波共当局回复说:“如果他在波兰,我们可能给他自由。但是我们的苏联同志不愿释放他。”尽管许多人证实霍森菲尔德的战时行为,苏联人仍拒绝相信他未涉及战争罪行。
据他的信件及日记记载,在二战期间,经霍森菲尔德救助的人数达50人。一部根据史匹曼的回忆录所拍摄的电影《钢琴家》(,2002年)描述了这段故事,片中霍森菲尔德一角由托马斯·克莱舒曼主演。
史匹曼的儿子安德烈兹·史匹曼长期以来一直请求以色列犹太大屠杀纪念馆给予霍森菲尔德国际义人(冒着生命危险救助犹太人的非犹太籍人士)的荣誉。纪念馆于2009年2月16日追封霍森菲尔德为国际义人。
纳粹集中营
转移营
比利时:布伦东克堡垒 · 梅赫伦转移营
法国:居尔集中营 · 德朗西集中营
意大利:波尔查诺转移营
荷兰:阿默斯福特集中营 · 韦斯特博克转移营
挪威:法斯塔德集中营
部门
手法
犹太区起义
日记是霍森菲尔德死后唯一的遗物,死后日记被送到了德国,霍森菲尔德一家人才知道他做了多少的善事。日记最后一日为1944年8月2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