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英国休闭议会争议

✍ dations ◷ 2025-02-24 01:38:50 #英国政治,2019年8月,2019年9月,2019年英国,英国脱离欧盟,宪政危机

多名议员:不。

议长:黑杖,我尊重你以及你要说的话,我亦认可女王陛下特派大臣期望我们出席。他们正在做他们认为对的事,而我也认可我在我此事上的角色……(被打断)请稍等,我不理会你喜欢与否……(被打断)不,若果人有基本的容忍和礼貌去聆听的话,我会更加高兴。就如我建议其他人般,他们会知道我对于做好自己感到非常快乐,但我需要表明今次并非一次标准或普通的议会休闭……(被打断)斯蒂芬逊先生,我不需要你的任何协助,你不会知道在此事上从何入手劝告我……(被打断)我不需要你回应,年轻人。走吧,你不会被记挂的。
  若果人们有礼貌地聆听的话,我已经表明我会尽我本分,但他们没有。不过,今次不是一次正常的议会休闭,不是一向惯例的,不是标准的。这是数十年来最长的一次休会,而此代表-不仅是很多同事,也是外面众多民众的想法-是一则行政命令。我颇明白的,我也表示我尊重正履行职责的黑杖。女王的特派大臣正履行职责,我也会尽我本分。我完全明白……(被打断)司徒特先生,此非混乱情况,我不需要你的意见,你才是混乱专家啊先生。我完全明白为何大批议员安坐自己的位上,司徒特先生若你不喜欢的话,你完全有权发表你的观点,但我根本不会理会你的观点而已……(被打断)确实非常感谢大家。

御准

议长:就像你们,我感觉这里更像家。

杜勤泰议员:那么你会否接受封爵呢?

议长:谁说我会获封呢?
  我要让本院知悉,本院已到上议院。获国玺的请求经已读出,准许御准以下的法令:
  2019年国会大楼(修复及翻新)法令。

9月10日凌晨1点多,黑杖传令女官莎拉·嘉拉格(英语:Sarah Clarke (Black Rod))进入下议院议事厅,通知庶民到贵族院出席休会典礼。现场的在野党议员随即不满起哄,部分更高举“被灭声”标语和包围议长。约翰·伯科在席上称是次休会程序是非普通的“行政命令”,但自己需做好本分,及后前赴上院。保守党议员紧随其后离开时,遭到在野党派议员报以嘘声和大喊“你真可耻”。反对派的上下议员均杯葛休会典礼,其中包括身兼枢密院成员的影子上议院领袖巴西尔登的安吉拉·史密斯女男爵和上议院自民党党团领袖理查德·纽比勋爵,令到典礼只有三名而非五名枢密院成员现身,同场也只有16名上议员(13名保守党籍、2名中立、1名灵职)。休会典礼历时数分钟,约翰·伯科独自返回下议院议事厅时,获得在野党议员欢呼。他宣读休会通知后,国会正式休会,为长达341日的国会会期正式画上句号。2017-2019会期内共计有52项法案通过成法,包括8项与脱欧相关、6项预算法案、9项与北爱尔兰行政委员会倒台有关。3项法案得以延续至下个会期审议(英语:Carry-over motion),但涉及贸易、渔业、虐畜、离婚、家庭暴力等12项法案则要中止审议程序。休会亦取消原定在9月11日举行的首相及联络委员会(英语:Liaison Committee)委员会面。

理查德·纽比勋爵(英语:Richard Newby, Baron Newby)
(自民党,杯葛)

诺曼·福勒勋爵
(上议院议长,无党籍)

宝园的埃文斯女男爵娜塔莉·埃文斯
(上议院领袖,保守党)

纪黑德的戴维·霍普勋爵(英语:David Hope, Baron Hope of Craighead) QC
(中立贵族召集人,无党籍)

巴西尔登的安吉拉·史密斯女男爵(英语:Angela Smith, Baroness Smith of Basildon)
(影子上议院领袖,工党,杯葛)

由苏民党司法发言人祖安娜·车丽(英语:Joanna Cherry) QC MP 和反对脱欧的祖利昂·蒙(英语:Jolyon Maugham) QC 领导的78名国会议员早在8月的暑假休会期间,就入禀爱丁堡的苏格兰高等民事法院(英语:Court of Session)初审庭(英语:Outer House),要求裁定政府休会阻止国会仔细审议的命令是违宪和非法。法庭之后加快处理是次司法复核(英语:Judicial review in English law)。

当局在8月28日宣布休会后,车丽马上入禀申请颁下休会临时禁止令。曾成功挑战政府动用皇家特权(英语:R (Miller) v Secretary of State for Exiting the European Union)的支娜·米勒(英语:Gina Miller)同日亦紧急入禀伦敦的英格兰和威尔士高等法院,再次申请司法复核挑战政府能否动用特权。另外,利文·麦郝(英语:Raymond McCord)也入禀贝尔法斯特的北爱尔兰高等法院(英语:High Court of Northern Ireland),起诉政府违反贝尔法斯特协议。8月30日,原讼法庭(英语:Court of first instance)的杜许迪勋爵(英语:Raymond Doherty, Lord Doherty)认为“无逼切需要”,驳回苏格兰的临时禁制令申请。

苏格兰民事高院在9月3日开庭召开司法复核聆讯,听取控方理据。代表控方的爱丹·奥尼尔 QC 表示,起初英庭解释休会纯粹是技术举动,但新证据显示鲍里斯·约翰逊在8月15日签署备忘予特别顾问妮基·德郭士打和多米尼克·卡明斯,同意政府与王室磋商休会事宜。约翰逊又形容九月的短期会期是“无意义且繁琐”,让国会议员“赚钱糊口”。奥尼尔认为政府有误导法院之嫌。诉讼期间,政府并无附上证人陈述书作抗辩,法律评论员大卫·亚伦·古连(英语:David Allen Green)认为此很像福尔摩斯的“深夜小狗神秘事件”故事般。

9月4日,杜许迪裁定休会事宜是不可讼(英语:Justiciability)的,控方即时上诉至复审庭(英语:Inner House)。两日后,英格兰高院亦裁定米勒案件是不可诉讼。9月11日,由布狄勋爵(英语:Philip Brodie, Lord Brodie)、容湛文勋爵(英语:James Drummond Young, Lord Drummond Young)和苏格兰高等民事法院院长(英语:Lord President of the Court of Session)卡路维勋爵(英语:Colin Sutherland, Lord Carloway)组成的上诉庭,一致裁定休会决定是不合法的。上诉庭认为首相的动机是“以不正当手段妨碍国会”,实际上“误导女王”,宣判政府动用的皇家特权是“无效”。到9月12日,北爱高院裁定麦郝案件中除休会事宜外的其他范畴为不可诉讼,至于休会事宜则因为英苏两院已有判决而未有颁下判词。

由于英格兰和苏格兰的法院裁决有明显差异,米勒案和车丽案均上诉至英国最高法院。

苏格兰民事高院上诉庭颁下判决后,反对派议员要求国会在当日下午马上复会,部分议员更加重返议事厅作抗议。首相府据报曾称请愿者“特意选了苏格兰法庭”,指责法庭偏颇,令公众回忆起2016年的米勒案。事源政府败诉后,有报章以“人民公敌(英语:Enemies of the People (headline))”抨击法官,时任大法官伊丽莎白·特拉斯被批评未能捍卫司法独立。为释除公众疑虑,大法官罗伯特·巴克兰 QC 重申会捍卫法治,首相办公室亦发声明维护法官的公正性。当日下午,副大臣夸西·克沃滕接受安祖·廖访问(英语:The Andrew Neil Show)时发表“很多人认为法官有偏见”言论,再次引起热议。

9月12日黄昏,政府在“恭请圣训”限期前公开黄鹀行动文件摘要,但未有发表所有文件或与休会有关的通讯文件,辩称是要保护公务员享有的隐私合法权。外界质疑政府拒绝依从具法律效力的动议,有机会触犯藐视国会罪行,而且并非第一次。在2018年12月,特雷莎·梅政府拒绝公开与脱欧协议相关的全数法律顾问,促使国会通过修例,令法律专业特权不再是藐视罪的辩护理由。

政府公开的部分黄鹀行动(英语:Operation Yellowhammer)文件谈及无协议脱欧有机会打断食物、燃料和药物的供应,反对派因而要求马上复会商讨文件内容。另外,鲍里斯·约翰逊否认苏格兰民事高院的说法,指英格兰高院的判决证明自己没有瞒骗和误导女王。曾在保守党政府任职律政司的多米尼克·格里夫 QC MP 认为,一旦最高法院裁定英庭误导女王,那就代表皇揆关系遭受“十分严重”的破坏,而鲍里斯·约翰逊将需要马上请辞。9月15日,《星期日邮报》报导指多米尼克·卡明斯在首相特别顾问会议上建议,一旦最高法院裁定休会不法,政府可颁令第二度休会。首相办公室以“明显是个笑话”回应有关传闻。

9月15日,威尔士党党魁亚当·派思(英语:Adam Price)认为,若然政府在最高法院败诉后鲍里斯·约翰逊坚拒请辞,国会应当弹劾(英语:Impeachment in the United Kingdom)其。下议院威尔士党党团领袖利丝·萨维·罗伯茨(英语:Liz Saville Roberts)则指,若政府拒绝延长脱欧谈判期或拒绝与他党协商争取支持,首相也应当被弹劾。弹劾程序久未动用,亦未曾有阁员和首相因而下台。迄今最后一位被弹劾的是1806年的亨利·登打士,第一代美怡维子爵(英语:Henry Dundas, 1st Viscount Melville);最近一次发动弹劾是在2004年(英语:Parliamentary motion to impeach Tony Blair),派思和另外10名下议员动议弹劾时任首相布莱尔,当时是反对派前座议员(英语:opposition frontbench)的鲍里斯·约翰逊也有明确支持弹劾动议,更在《每日电讯报》撰文指控布莱尔“藐视国会和公众”。被弹劾的人士会被下议院拘捕和检察,在上议院进行审讯,被定罪的将无权被特赦(英语:royal prerogative of mercy)。

9月17日,英国最高法院召开三日聆讯,处理米勒案和车丽案。法庭又批准未有上诉的麦郝可以口头介入案件。首日聆讯主要聚焦两宗案件的初级判决,苏格兰总检察长(英语:Advocate General for Scotland)坚勋爵(英语:Richard Keen, Baron Keen of Elie)指出政府是以政治原因来休闭议会,所以民事高院裁定不属其司法管辖范围以内。当被问及鲍里斯·约翰逊会否二度休会时,他未有回应。代表米勒的彭力克 QC 认为有“确凿证据”证明休会的动机为阻止议员“阻挠”政府的脱欧计划,而辩方也未能反驳为何反对较短时间的休会。第二日的聆讯聚焦在初级法院判决的胜诉方,代表政府的詹姆斯·义迪(英语:James Eadie (barrister)) QC 认为,当今没有限制休会权力的立法,由司法机关去“设计一套规则”是不恰当的,但控方的奥尼尔认为纵然举动不恰当,法院仍然可以裁定休会是否合宪。

最后一日的聆讯听取介入聆讯的他方陈辞,约翰·梅杰任内的律政专员嘉尼亚勋爵认为休会是政府“渴望在该段时间阻止国会干预首相施政”。代表苏格兰政府的大检察官(英语:Lord Advocate)詹姆斯·禾夫(英语:James Wolffe)认为休会对国会有“深远的侵扰性效果”。麦郝的代表律师朗男·黎伟利 QC 认为是次休会被设计成“拖延时间”,不仅逼使英国无协议下脱欧,更会让爱尔兰岛上出现边境管制(英语:Brexit and the Irish border)。影子律政司(英语:Shadow Attorney General for England and Wales)莎米·查卡巴蒂(英语:Shami Chakrabarti)在申述书中表示,不受约束的休会权力会“剥夺”国会履行宪制功能。控辩双方最后作结案陈词,坚勋爵重申宪制上法院并不具备恰当能力去决定高层次政策,彭力克则要求法庭宣告休会违法,并颁令要求国会复会。

9月24日,最高法院一致裁定休会是可讼和违法,并引用1611年的公告案(英语:Case of Proclamations)中,高等法院回应皇家特权是否可讼时,表示法庭可以检视特权的界限。在本案中,休会特权必须尊重议会主权(英语:Parliamentary sovereignty in the United Kingdom)和民主问责制惯例,又裁定任何休会决定“若无合理理由下,有阻挠或阻止国会履行议会宪制功能的效果”,即属违法。法庭继而裁定是次休会的而且确有着上述效果,其合法性并不涉及行政机关的动机是否合法。

最高法院又认为脱欧“根本上影响”英国宪制,在此之前下令休闭议会会对“民主的基础”造成极大影响,而政府亦没有提供正当理由,辩解是次休会的长度或影响能够符合2018年欧洲联盟(脱离)法令(英语:European Union (Withdrawal) Act 2018)中让国会仔细审议脱欧协议的条件。有鉴于此,最高法院撤销是次休会的枢密令(英语:Order in Council),代表休会特权有着“白纸一张”的法律效力,2017至2019年度国会会期也继续进行。

苏格兰民事高院上诉庭颁下判决后,数名反对派国会议员回到下议院议事厅。曾在包围约翰·伯科期间自拍的议员则发文回应判决。约翰·伯科在学院绿地宣布国会将在翌日(9月25日)早上11点半复会,他表示当日不会举行每周首相答问环节,但会批准急切质询和紧急动议。

复会后的约翰·伯科在席上欢迎议员复工,并告知他们下议院议事录已删去开幕大典日程,并将“休闭议会”改为“休会待续”,以符合最高法院的裁决。在休会典礼期间表明获御准的“议会大楼(修复及翻新)法令”也要再次表明。首项的辩论是车丽的急切质询,她呼吁律政司公开给予鲍里斯·约翰逊的休会法律意见,以免他成为代罪羔羊,杰弗里·考克斯回应时指他的意见都是真诚的。最高法院颁下终极判词后,多名保守党下议员都批评司法不再独立,其中雅各布·里斯-莫格更形容法庭策划“宪制政变”,但杰弗里·考克斯一直与这些言论保持距离。

英国最高法院有判决时,首相鲍里斯·约翰逊正身处纽约市的联合国大会,准备在当地时间9月25日早上发表讲话(英语:General Debate of the seventy-fourth session of the United Nations General Assembly)。首相表示政府虽然不同意最高法院的判决,不过仍然会遵从其,亦不会寻求阻止国会复会,但拒绝排除第二次休会的可能性。坚拒请辞的鲍里斯·约翰逊改为在24号下午发表联大讲话,之后提早返国,预备出席翌日的复会会议。

复会前夕,反对派猛烈抨击政府和首相。身处布赖顿工党党大会的反对党领袖科尔宾邀请鲍里斯·约翰逊“考虑他的去向,成为任期最短的首相(英语:List of prime ministers of the United Kingdom by length of tenure)”;苏民党党魁尼古拉·斯特金要求首相挂冠,若非则国会应动议不信任政府议案(英语:Motions of no confidence in the United Kingdom);自民党党魁乔·斯温森批评鲍里斯·约翰逊“并不适合担任首相”;脱欧党党魁法拉奇形容休闭议会是“最错的政治决定”,呼吁鲍里斯·约翰逊解雇建议休会的多米尼克·卡明斯。

9月25日下午,鲍里斯·约翰逊在国会发表复会后首次演说。他认为最高法院“在国家身陷巨大争议期间宣判一个政治问题是错误的”,重申需要提前大选,并欢迎其他党派动议不信任他的议案。当被问及会否明确排除第二次休闭议会时,鲍里斯·约翰逊再度拒绝。他又强调不会依从他形容为“投降草案”的彭氏法令,不会按法例寻求延长第50条(英语:European Union (Withdrawal) (No. 2) Act 2019)。

约翰逊的强硬态度引起新一波的反对浪潮,在野党派形容他的词锋极具煽动性。工党的薛宝拉以已故党友(英语:Murder of Jo Cox)乔·考克斯为例,表示很多人每日都收到死亡恐吓和侮辱,而且用词经常是鲍里斯·约翰逊提过的“投降”和“出卖”等,呼吁首相以身作则注意言行。首相却不以为然,回应称“一生之中从没听过如此多的谎话”,结果引起一片哗然、“可耻”声此起彼落。承继葛丝议席的翠丝·布礼彬(英语:Tracy Brabin)再呼吁首相慎言,但对方拒绝,甚至表示悼念亡者的最佳方法就是“完成脱欧”,激发议事厅内更多愤怒。

9月26日,约翰·伯科表示正考虑下议院院父和院母(英语:Father of the House (United Kingdom))肯尼斯·克拉克和哈丽雅特·哈曼提出举行议长会议的建议,讨论当代英国政治文化缺乏稳重端庄的情况,议长又斥责昨晚的议会辩论环节是他当选议员22年来最恶劣的一次。数小时过后,伯明翰逸德利选区工党议员捷丝·菲利普士(英语:Jess Phillips)表示,她的议办外一名男子涉嫌扰乱公共秩序(英语:public order offence)被捕,据报他指控菲利普士是法西斯主义分子,又试图闯入办公室。鲍里斯·约翰逊接受英国广播公司访问时,反对任何暴力行为和威胁,不过拒绝为议会中的激烈措施致歉。

同日,政府提出保守党举行三日党大会期间下议院休假,但以289票对306票否决,成为鲍里斯·约翰逊政府上台后连续第七次的下议院落败,且未曾赢过一次(英语:List of Government defeats in the House of Commons (1945–present))。由于党大会与国会会议同期举行,政府只好在该段期间安排一些不太争议的法案,包括原定在10月2日辩论,获跨党派支持的家庭暴力法案。另外,首相答问环节亦与保守党党魁重点演说撞时间,因此改由首席大臣多米尼克·拉布代行,反对派则由影子内政大臣(英语:Shadow Home Secretary)黛安娜·艾勃特代表,成为首位站在公文箱前出席询揆环节的黑人议员。

10月2日,政府宣布新一次休闭议会的计划,介乎10月8日至14日,为期六日。是次休会令鲍里斯·约翰逊将连续第三个星期缺席周三的询揆环节。虽然他拜相后仅现身9月4日的首相答问环节,但他已回应累计超过8小时的临时大臣声明质询。第二次休会典礼在10月8日晚上8点举行,30名下议员跟随黑杖传令女官莎拉·嘉拉格(英语:Sarah Clarke (Black Rod))到上议院,期间没有示威。对比上次的休会典礼,两位上议院反对派领袖亦有现身,但戴维·霍普勋爵(英语:David Hope, Baron Hope of Craighead)已卸任中立议员召集人,因而由接替他的泽曙勋爵(英语:Igor Judge, Baron Judge)出席。

后来政府成功提前大选至同年12月举行,保守党的政党宣言指出新政府将会检视国会与法院之间的宪政关系和皇家特权的功能。保守党最终取得80席优势,终于组成多数派政府。

英国在有协议下于2020年1月31日正式脱离欧盟,及后进入过渡期。鲍里斯·约翰逊希望在此期间再达成双边协议,英方谈判代表为兰卡斯特公爵郡大臣迈克尔·戈夫和大卫·霍薛(英语:David Frost (British diplomat))。武汉肺炎瘟疫期间,多个反对党都呼吁政府延长谈判期,当中包括苏民党的伊恩·布萊克福德、自民党的爱德·戴维爵士、威尔士党的利丝·萨维·罗伯茨(英语:Liz Saville Roberts)、社民工党的哥林·伊士活、绿党的卡露丽·卢卡斯和联盟党的斯蒂芬·法利(英语:Stephen Farry),而欧盟首席谈判代表米歇尔·巴尼耶表示欧盟对此持开放态度,但指要得到鲍里斯·约翰逊政府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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