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的盖茨比》(英语:,又译《大亨小传》),出版于1925年,是美国作家弗朗西斯·斯科特·菲茨杰拉德所写的一部以1920年代的纽约市及长岛为背景的中篇小说,被视为美国文学“爵士时代”的象征。故事主要讲述了年轻而神秘的百万富翁杰·盖茨比(英语:Jay Gatsby)对黛西·布卡南的执着追求。小说是菲茨杰拉德最伟大的作品,探讨了堕落、理想主义、变革阻碍、社会巨变、放荡;为爵士时代和咆哮的二十年代进行了深度描绘,普遍认为是对美国梦的警醒。
菲茨杰拉德参加了长岛北岸的宴会,在1923年着手小说的创作,用他的话来说,“一些——一些非凡的、美妙的、单纯的、杂乱的形式。”然而,菲茨杰拉德的进度缓慢,在完成第一稿后于1924年前往蓝色海岸。他的编辑麦克斯威尔·柏金斯认为故事太暧昧,说服作者在第二个冬天将故事修订。菲茨杰拉德对小说的标题感到迷茫,曾经一度将其命名为《西卵的特立马乔》。
菲茨杰拉德是当时的畅销书作家,但他希望《了不起的盖茨比》能成为传世之作。查理斯·斯克里布纳之子公司出版了该小说后,评论界有褒有贬,而且销量不佳——菲茨杰拉德在世时的总销量都少于二万四千本。菲茨杰拉德很失望,于1940年含恨而终。小说在二战时流行开来,受到前线战士的欢迎,其后更成为高中、大学文学课的必读作品。今天,《了不起的盖茨比》被公认为美国文学的经典。1998年,现代图书馆编辑委员会投票,评选其为最伟大的美国小说和最佳英语小说的第二名;随后入选2005年时代周刊百本最佳英文小说。
本书有许多中文翻译版本,书名也有许多译法:如《永恒之恋》(黄淑慎译,1954年)、《大哉!盖世比》(王润华、淡莹译,1969年)、《大亨小传》(乔治高(高克毅)译,1970年)、《大亨──凯士毕》(丁士奇译,1971年)、《了不起的盖茨比》(巫宁坤译,1982年)等。
《了不起的盖茨比》的背景设在1922年兴盛的长岛,就美国咆哮的二十年代以社会批判的角度进行了叙述。在当时,经济飞速发展,流行爵士乐、轻佻文化、贩卖私酒、犯罪率高,都在小说中刻画出来。菲茨杰拉德利用二十年代的社会发展为盖茨比创造了铺垫,从简单的细节,如汽车,到更加宽泛的主题,如用盖茨比贩私酒暴富暗喻当时的犯罪文化等。菲茨杰拉德通过叙述一个易使读者产生共鸣、不随时代褪色的故事,揭露咆哮的二十年代浮华社会背后的真相。
菲茨杰拉德曾经在长岛北岸的庄园参加了宴会,这为小说背景提供了灵感。迄今,到底那一所庄园才是故事灵感的来源地众说纷纭。一种说法是Land's End,这是一所著名的黄金海岸公馆(Gold Coast Mansion)。作者早年生活也在故事中有所反映。菲茨杰拉德是明尼苏达州人,和尼克一样,他曾就读于常春藤盟校之一:普林斯顿大学(尼克为耶鲁大学毕业)。菲茨杰拉德也与杰·盖茨比有些类似,他在随军驻扎时坠入爱河,并努力试图证明自己是位合格的恋人,结果失望一生。菲茨杰拉德19岁时担任少尉,驻扎在阿拉巴马蒙特哥马利的谢尔丹营。他在那里与十七岁的富家女杰内瓦·金相恋,但因为地位低微,被对方的父亲严词拒绝。22岁时,他与年仅十七岁的风流少女塞尔达·赛尔(Zelda Sayre)相恋。塞尔达答应嫁给他,但由于她疯狂拜金、贪图享乐,又悔婚了,直到菲茨杰拉德的第一本畅销小说出版后他们才结婚。像故事中的尼克一样,菲茨杰拉德认为这种新生活充满激情和诱惑;和盖茨比一样,他对财富顶礼膜拜。在许多地方上,《了不起的盖茨比》反映了菲茨杰拉德试图直面自己对爵士时代充满矛盾的心态。与盖茨比相似,即使姑娘的所作所为将菲茨杰拉德引向他所鄙夷的一切,但她代表着菲茨杰拉德所爱慕的一切,引诱他努力向前却又不断失去。
小说主要事件发生在1922年夏。耶鲁大学毕业生、一战老兵尼克·卡拉威(也是小说叙述人)从中西部来到纽约,卖债券过活。他在长岛的西卵村租住了一间小屋,与盖茨比为邻。杰·盖茨比是一个年轻、神秘的百万富翁,经常举办豪华宴会,却很少出头露面;有许多人到他那里去吃喝,他始终是一个孤独的人。尼克驱车到东卵村拜访表妹黛西·费伊·布坎南,她丈夫汤姆·布坎南也是尼克的大学同学。他们将尼克介绍给乔丹·贝克小姐,她是位充满魅力却略带自私的青年高尔夫球手;尼克认为自己爱上了她。她告诉尼克,汤姆有外遇,叫默特尔·威尔逊,住在“灰烬谷”:西卵村和纽约城之间的工业垃圾场。不久,尼克和汤姆、默特尔前往他们幽会的公寓,举行放荡的狂欢会。默特尔几度提起黛西的名字,汤姆在愤怒中打扁了默特尔的鼻子。
夏季某日,尼克收到盖茨比宴会的邀请函。他在宴会上碰见乔丹·贝克,而且终于见到盖茨比,发现盖茨比竟然在战争中与他同在一个师服役。尼克从乔丹那里得知盖茨比在1917年与黛西坠入爱河,但因为他要去参军,黛西最终嫁给了汤姆·布坎南。复员后,他赚了很多钱,在长岛买下豪宅,眺望海湾对面黛西的家,希望“再续前缘”。盖茨比奢华的生活方式与放荡的狂欢会不过是为了吸引黛西,让她回心转意。盖茨比要尼克安排他与黛西见面。尼克邀请黛西到家品茶,隐瞒了盖茨比的到场。在尴尬的见面之后,盖茨比和黛西重温旧情。他们再次相连,但汤姆很快对此产生怀疑。在饭局上,黛西对盖茨比言辞甜蜜,毫不掩饰,汤姆的怀疑得到了证实。虽然汤姆自己也有情妇,但他还是对妻子的出轨倍感愤怒。汤姆逼迫大家前往纽约市,在广场酒店的套房里与盖茨比对峙,告诉他二人间的故事是盖茨比所不能领悟的。不仅如此,他揭露盖茨比贩卖私酒,从事其它见不得人的勾当,才得到了今日的财富。黛西感觉自己无法承受,只想离开,汤姆叫盖茨比驱车送她回家。
尼克、乔丹、汤姆驱车回家时经过“灰烬谷”,发现汤姆的情妇默特尔被盖茨比的车撞死了。事后,尼克从盖茨比那里得知是黛西在开车,但盖茨比不愿揭发自己的爱人。默特尔的丈夫乔治误以为车主就是自己妻子的情人,对此展开搜索。汤姆误导乔治,后者发现车主是盖茨比后,来到豪宅,开枪行凶,随后自尽。尼克为盖茨比举办葬礼,结束了与乔丹的关系,看破了东部的生活方式,回到了中西部的老家。
菲茨杰拉德在1922年开始计划他的第三部小说,但因为他的戏剧《蔬菜》做编而拖延,耽搁了夏天和秋天。戏剧演的一塌糊涂,菲茨杰拉德不得不花整个冬天为杂志写故事来还债。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这些故事“全都是垃圾,它几乎让我心碎,”其中的一个故事叫做《冬天的梦》,后被菲茨杰拉德称之为“盖茨比想法的第一份草稿”。
在孩子出生之后,菲茨杰拉德于1922年10月移居长岛大颈郡;该郡成为《了不起的盖茨比》的背景。菲茨杰拉德的邻居是纽约新贵,如作家瑞恩·拉德纳,演员卢·菲尔德,喜剧演员艾德·温。这些人物都是些“暴发户”,不像来自曼哈西特湾或北岸的老财主。这些现实的并列给予菲茨杰拉德灵感,创作了“西卵”和“东卵”。在小说中,大颈是暴发户,被称之为“西卵”;华盛顿港则是老财主,被称之为“东卵”。几座豪宅则为盖茨比家提供灵感,如奥卡城堡(Oheka Castle)和已废弃的比肯塔(Beacon Towers)。
到了1923年中,菲茨杰拉德已经写了18,000字,但删去了绝大部分,这些在1924年重新出现在短篇小说《宽恕》当中。
菲茨杰拉德在1924年开始专心写作,他告诉自己的记账人“总算从树林里出来,开始写作了。”他决定抛开之前的故事,告诉帕金斯小说是“有意识的艺术成就”,“纯粹的创作 —不是我编的垃圾幻想故事,而是对真挚光明世界的持续思考。”之后,在编订过程中,他补充道,自己感觉“有种巨大的力量在我身上,是我从未感受过的。”但在灵感的爆发后不久,菲茨杰拉德一家搬到蔚蓝海岸,关系也遂即紧张起来。然而,到了八月份,菲茨杰拉德努力工作,约在十月份完成了第一份手稿,于十月三十号送到编辑麦克斯韦·帕金斯和代理人哈罗德·奥伯(Harold Ober)手中。一家人在冬天搬到了罗马。十一月,帕金斯写信告诉他人物盖茨比“有些模糊”,他的财富和商业需要“一些解释”,应该进行“勾勒”,菲茨杰拉德便做了修改。
经过几轮修改后,菲茨杰拉德在1925年2月终于完成终稿。他的修改包括对第六章和第八章。虽然如此,他拒绝了连载版权的$10,000,以便赶得上图书的出版。他在1923年提前收到$3939,在出版时收到$1981.25。
第一版《了不起的盖茨比》的封面插图是美国文学最为著名的作品之一。它描绘了一双空洞的眼睛和一张浮在蓝天的嘴巴,折射出霓虹中的女郎。在菲茨杰拉德写作时,默默无名的艺术家弗朗西斯·库加特(F.Cugat)负责绘制插图在小说完成前就准备妥当;菲茨杰拉德对此沈醉,告诉他的出版人自己“把它写进了”自己的小说中。菲茨杰拉德称插图与小说的关系以虚构眼科医生艾克尔堡大夫的形式出现,(它出现在乔治·威尔逊修车厂上方破败的广告牌中)书中描写道“蓝色的,庞大无比——瞳仁就有一码高。这双眼睛不是从一张脸上向外看,而是从架在一个不存在的鼻子上的一副硕大无朋的黄色眼镜向外看。”虽然这段话与插图有些关系,更加细微的解释可以从黛西·布坎南的描述中得到“女孩无神的面庞浮游在黑暗的檐口和绚烂的信号当中。”海明威在《流动的飨宴》中写道当菲茨杰拉德借给他一份《了不起的盖茨比》时,他立即对封面产生反感,但“斯科特告诉我别让它分心,这是长岛高速公路上的广告牌,对小说十分重要。他说曾经挺喜欢护封,但现在不怎么喜欢了。”
菲茨杰拉德在命名小说上犯了难,最后不得不将其命名为《了不起的盖茨比》,这一命名从亚伦-福尼尔的《了不起的米尔纳斯》得到灵感。在此之前,菲茨杰拉德尝试使用过许多标题他最初给出的命名是(特立马乔),他是彼得罗纽斯《酒色之徒》中一名残忍的暴发户,甚至曾经将盖茨比与特立马乔做了比较:“有趣的是,某一个星期六晚上,当盖茨比在巅峰时,屋子里的灯突然灭掉了——正如这昏暗降临一样,他特立马乔般的事业也结束了。”与盖茨比奢华的宴会不同,特立马乔组织的狂欢更加放肆、淫荡,根据托尼·塔纳(T.Tanner)企鹅版的序言,两者之间的关系十分微妙。
1924年11月,菲茨杰拉德写给帕金斯说“我现在决定使用书上的标题 ...《西卵的特拉马乔》”,但因引述十分晦涩,难以理解而最终放弃。他的妻子塞尔达和帕金斯都推荐《了不起的盖茨比》,菲茨杰拉德在一个月后终于表示同意。在出版前的一个月最后的一轮校对中,他问是否可以将小说重新命名为《特立马乔》或是《金冒盖茨比》,但帕金斯表示坚决反对。1925年3月19日,菲茨杰拉德提议是否可以将小说改名为《在红、白、蓝下》,但此时已经没有时间了。1925年4月10日,《了不起的盖茨比》终于面世。菲茨杰拉德觉得“题目还凑合,说不上好。”
早期草稿的题目是《特立马乔:了不起的盖茨比的一个早期版本》,草稿后被出版。两份草稿有明显差异,但从中看来,草稿并非完全失败。另一个差异是汤姆·布坎南和盖茨比之间的争辩更加平和,虽然黛西最终回到汤姆身边。
萨拉·彻奇维尔(S.Churchwell)认为《了不起的盖茨比》是“美国梦颓废消极面的警世通言。”小说探讨了人们对从头再来的渴望、社会政治、残忍以及对理想和人们的背叛。小说应用了反语和悲剧性结尾,深入剖析骄奢淫逸的主题和青春的莽撞毛糙。
其它人,如记者尼克·吉莱斯皮(N.Gillespie)认为《了不起的盖茨比》揭示了“现代经济不是以身份和继承为基础,而是以创新和满足消费者需求的能力来界定的,这使得阶级划分被打破。”这种解释主张《了不起的盖茨比》捕捉到了美国特色,因为这是有关变革和阻挠的故事;有的变革来自新一波移民(二十世纪早期的南欧人、今天的拉美人),暴发户,或少数民族的成功人士。美国从二十年代至今经历过多次经济和社会变革。正如吉莱斯皮所述“具体公式始终在改变着,从《盖茨比》可以很容易得到共鸣,老牌经济文化与新兴力量是基本冲突,存在于美国社会的方方面面。”由于这种观念颇具美国特色,贯穿整个美国历史,读者是可以从《了不起的盖茨比》中细细品味的(也是小说经久不衰的原因)。
1925年4月10日,《了不起的盖茨比》由斯克里布纳之子公司出版。当天,菲茨杰拉德致电帕金斯问询情况:“有什么消息吗?”20日,帕金斯回复“卖的不怎么样,但评价颇高。”菲茨杰拉德在4月24日回复称消息令他“郁闷”,结尾是“致您的,十分郁闷。”菲茨杰拉德希望小说会在商业上大获成功,卖出75,000本。到了10月,当面世火热过后,小说还没卖到20,000本。虽然如此,斯克里布纳持续著印刷;原始版一直用到1946年,此后,《盖茨比》有了三个版本,原始版也就不再需要了。菲茨杰拉德从同时代作家T. S.艾略特,伊迪斯·华顿、威拉·卡瑟那里得到好评;然而,这都是私下的意见,菲茨杰拉德则疯狂地希望获得评论界和读者的承认。
在当时,评论界对《了不起的盖茨比》意见不一。《纽约时报》的艾德文·克拉克对小说的赞美溢于言表,认为小说是个“有趣的故事,是当今神秘的、绚烂的故事。”同样地,《洛杉矶时报》的莉莉安·C·福特写到:“小说给读者留下奇妙的经历,回味无穷。”,称小说“对生活的启示”“一部艺术品。”《纽约邮报》称小说“令人陶醉 …他的风格焕发才智,才华横溢;他的写作真挚酣畅。”《纽约先驱者论坛》对小说不以为然,认为《了不起的盖茨比》不过是“纯粹的暂时现象,当下你所能想象的一些细微洞察它有所包含——很轻盈、很细致、很尖锐 ….是文学的柠檬糕点。”《芝加哥论坛报》的H.L.门肯称小说“从形式上看不过是华美的轶事,而且可能还不是”,但赞扬小说“结局谨慎而绝妙。”
有些作者觉得较之先前作品,小说令人意犹未尽,随即对此加以批评。《达拉斯早报》的哈维·伊格尔顿认为小说标志着菲茨杰拉德成功的终结:“当读完《了不起的盖茨比》后,人们感到遗憾,不是为书中人物的命运,而是为菲茨杰拉德先生。”《皮卡有恩时报》的约翰·麦克卢尔认为小说不可信,写到“从概念和结构来看,《了不起的盖茨比》似乎有些生硬。”《圣路易斯邮报》的拉尔夫·科格伦觉得小说不如先前的作品好,认为故事是个“次要演出 …此时的作者似乎有些无聊、疲倦、不忿。”《纽约世界晚报》的露丝·斯奈德认为故事的风格“痛苦强迫”,认为编辑“在阅读完《了不起的盖茨比》后确信菲茨杰拉德先生不是当今最伟大的美国作家之一。”评论攻击道菲茨杰拉德没说到点上:“所有的评论,甚至是最富热情的,都不知道故事所云。”
菲茨杰拉德的目标是创作一篇文学作品,证明自己是个真正的作家,《了不起的盖茨比》在商业上没有他之前的作品《人间天堂》和《美丽与毁灭》成功。虽然小说印刷了两次,有些存货多年卖不出去。菲茨杰拉德自己将萎靡的销路归结为时下的读者群主要是女性,而《盖茨比》中没有一个像样的姑娘。根据他的帐薄,如今可以从南卡罗来纳大学托马斯·库珀图书馆那里看到,他从小说上仅获利$2,000。虽然1926年欧文·戴维斯将其改编为电影,派拉蒙电影出了它的无声版,都为作者获了利,但菲茨杰拉德依然觉得他没有获得应有的承认,觉得在成为公众严肃作家的问题上被泼了冷水。有很多年,大众认为《了不起的盖茨比》不过在怀旧罢了。
1940年,菲茨杰拉德犯了第四次、也是最后一次心脏病,在离世时认为自己的作品已经被人抛弃。在弥留之际,他写给自己的女儿“现在,我希望自己从来没有放松或是回首——但是正如在《了不起的盖茨比》最后所说的那样:我找到了自己的方法——从现在起这是首要的。这是我当下的任务——除此以外我一无是处。”但依照他来看,自己是个失败者,在临终前才卖出25,000本书。他在《纽约时报》上的讣告所引述的盖茨比证明小说的潜力还远没有被挖掘出来。然而,小说在背地里却颇受赏识;爱德华·纽豪斯和巴德·舒尔伯格深受小说影响,约翰·奥哈拉也是。1941年,爱德蒙·威尔逊在《最后的大亨》里再版了《盖茨比》,一时评论四起,绝大多数观点认为小说是个经久不衰的名著。
1942年,一群出版人创办了“战时书会”(Council on Books in Wartime)。书会旨在为参加二战士兵发放图书。《了不起的盖茨比》也在其中。小说在士兵中大受欢迎,根据《周六晚邮报》的评论,小说和“海报女郎有一拼”。,共有155,000本《盖茨比》送出海外,发放到战士们手中,这最终导致了小说的出名和畅销。
到了1944年,对菲茨杰拉德作品的完整文献出版,第二年,“有关《盖茨比》不过是时下作品的观点烟消云散。”在1945年,菲茨杰拉德的作品再此受到关注,二战军队版《盖茨比》有150,000本送到战士手中,获得了大量读者群。在五十年代,小说逐渐成为高中教科书,列为必读。评论家爱德蒙·威尔逊是菲茨杰拉德的朋友,他为这种复兴做了铺垫1951年,亚瑟·麦兹纳写的传记《天堂的那边》,描述这位天才作家甘苦的一生和悲剧的下场。他强调了文学评论家对小说的积极评价,公众对小说的态度,以及对作品的重新发现。
到了1960年,小说每年都能卖出50,000本,《纽约时报》社论家亚瑟·麦兹纳称赞小说是“二十世纪美国名著。”《了不起的盖茨比》在全球范围内售出超过两千五百万本。小说每年卖出500,000本,斯克里布纳之子公司的最为著名;在2013年,仅电子书一版就卖出185,000本。
中文版译者乔志高说“费滋杰罗几乎成为美国文坛的icon(偶像),他的作品被称为canon(经典),《了不起的盖茨比》中的人物、情节、和语言,不时被人引用,好像这部书是个美国的allegory(寓言)”。村上春树也对《了不起的盖茨比》由衷热爱,对其反复读过多遍。评价《了不起的盖茨比》美得无以复加,而且完美无缺,其文体简洁明快,又有自然之美。且村上先生着手于《了不起的盖茨比》的翻译工作,表示翻译一本书,意味着精心吟味书中所写的一字一句,换言之就是长期深入地介入整部作品(比喻为男女关系,也许接近多年共同起居的感觉),所以多有某种作用波及作品与自己的关系,但就《了不起的盖茨比》而言,根本不曾出现这样的情况。不论多么紧密地贴近,这部作品给我的印象也没有丝毫变化。“说来就是,《菲茨杰拉德》是一位才华横溢的青年在巅峰状态几乎一气呵成写出的‘朱庇特’(指《朱庇特交响曲》,莫扎特写于1788年的最后一部交响曲,被誉为其音乐创作的顶峰)式的作品(他自然是殚精竭虑写就的,但我还是认为不妨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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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起的盖茨比》曾多次被改编成不同表演格式的作品,包括电影及歌剧。
1999年,《了不起的盖茨比》被改编为同名歌剧,由美国作曲家约翰·哈比森作曲;于1999年12月20日在纽约大都会歌剧院首演。
1991年,《了不起的盖茨比》被日本宝冢歌剧团的专职编导小池修一郎改编为同名日语音乐剧,由日本作曲家吉崎宪治、甲斐正人作曲;于1991年8月8日在日本兵库县宝冢市的宝冢大剧场首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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